“如此形容,小肆亦是动了情的?”外面寒风瑟瑟,夜十一畏寒,自茶话会过后,她甚少出过门,连柴氏都免了她的请安,让她好好养着身子。
当然伴随而来的,话里话外是让她和莫息早日诞下嫡子。
“只怕是。”难姑觉得肯定是,不过她现在不在竞园,司河又是男儿,所观所察或有偏差也说不定。
夜十一决定在年宴之前,找她的二妹好好地说道说道。
不管动没动情,身为长姐,她有责任让小肆明白一个事实,那便是夜祥不可能入赘王氏,小肆做为王氏继承人,也不可能外嫁。
离年宴已仅有数日,既是有了打算,当是要即时行动的。
待午后暖阳普照,寒风渐歇,无雪无雨是个大晴天之际,夜十一便亲自过主院,到骊山院同婆母柴氏言明。
柴氏点头道:“去便去,不过需得做好防护,莫要着凉受寒。”
“母亲放心,儿媳晓得的。”夜十一恭顺地回道。
柴氏看着夜十一的一双眼眸,越看越觉得像,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妥,生生忍下了。
随后婆媳俩话了几句日常,柴氏便让夜十一早些出门去,也好早些回来,夜十一从善如流,起身告退。
轻车简行,夜十一只带了难姑小麦同行,难姑陪坐在车厢里,小麦照旧驾车,除外就司河带着八名王氏私卫,从从前的暗中相护改成如今的明面随行。
一行十数人,踏着金乌晒下的微微暖意,往竞园而行。
看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