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都是出于你口中,你口中的那个人可是从头到尾都表现得不认识你。”
楼明明眼中闪过同情,不好意思道,
“明云郡主,对不起。
奴家两年前就想对你说这么一句话了。
每次听说你们感情多么多么好,我都恨自己没能及早告诉你枕边人的真面目。
同为女子,我明白与夫君恩爱,却发现夫君背着你偷偷做些丧良心的事,你此时一定心如死灰。
小主,
但既然郎君与我都成了好事,你就成全我们吧。”
初听是在认错,仔细一听,这不是火上浇油嚣张的态度太令人恼火了。
楼明明心里暗道这能满足那人提出的要求吗?
决定还是再加一把火,楚楚可怜道,
“奴家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们也是真情相爱的。
郡主一定能理解我们这对有情人吧?
至于郡主怀疑我口中的事实真假,很简单呀。
郎君腰侧有个红色的翅膀胎记,肩膀那里曾经受过伤,留下了一个丑陋的伤口形状。
郡主,诸如此类的事情,我能说出好多,您还想听吗?”
“够了”
明云厉声喝停。
眸中已没有任何温度,齿中鲜血弥漫,有着铁腥味,质问道,
“许学,你可知自己犯了欺君之罪。
你我成亲,是陛下下旨。
不过三月,你便给我找外室。
这是对陛下圣旨的不满吗?”
许学刚才在楼明明讲话时就想冲出来打断。
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能动,口中也不能言,只能眼珠子睁得圆圆的,充分表现了他的惊愕。
听着明云的质问,还要上报给皇帝,他心里一急,发出了呼呼的叫声。
原本是想表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却听见自己这两个音符,声音着实羞耻。
他目光先是一凝,又很快反应过来。
他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