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两年都是自欺欺人吗?
不过她不知道,有人会跟她讲。
楼明明见许学无动于衷,只是脚步顿在了那里,脸上闪过犹豫,一瞬后又消失不见,对不住了。
她被无情的背影伤透了心,连背影都萧瑟无比。
有人挤在看热闹百姓中央,冒头大声道,
“夫人,您要是有什么冤情,您就大胆说。
郡马是明辨是非的,自可为你做主。”
话落便迅速消失在原地,任凭别人找也找不到。
楼明明搂着一个男孩,抽抽噎噎,无视许学投过来的阴狠眼神,自顾道,
“奴家是楼明明,夫家是...,许学承夫家的嘱托,帮我们母子租了个院子,还给我找了份养家的活计。
我觉得许大人是个好人,非常感谢他。
可是就在两年前的某一天,许大人提出要我跟着她。
彼时他已经跟郡主成婚两三个月了。
家有美妻,我不愿参和进去,但拒绝不了。
只能被迫成为了许大人的外室,一当就是两年。
日久生情,尽管这样不好,我也爱上了许大人。
但我不愿这个孩子跟着我这样无名无份。
最近听说郡主愿意让许郎君纳妾,奴家就厚着脸皮带着孩子来投奔了,求郡主收留。”
楼明明说完带着孩子深深拜伏,头久久不抬。
楼明明一番话可谓引起轩然大波,特别是她说得相关事件,更让百姓听得嘴巴张大。
什么?两年前?大婚两三个月?
这这不是当初他们两人彼此恩爱的名声传出来的时间段吗?
特别是,百姓能够在公共场合经常看见他们,或郡主给郡马买文房四宝,或者郡马带着郡主去挑首饰,或者这两人一起去酒楼吃饭。
无论何时何地,看见他们,百姓都能想象出夫妻私底下多么温暖和煦,毕竟明面上都甜蜜极了。
众人兴致勃勃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明云。
她会怎么样呢?
周围看好戏或同情或愤怒的眼神让明云感觉自己的脸面丢了个干净,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她抬起眼眶往天空看,把憋到眼角的泪收了回去。
面上严肃,嘴角抿直,冷声道,
“楼明明,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得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