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就是高粱了,还分什么高粱?”
“所以你就是随便找了高粱地就砍?”
“怎么随便了?是我家的地!”
容棠十分挫败,“杜三爷,那是你砍高粱的姿势不对,富新庄砍高粱之前要念咒语,你一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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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爷一拍脑瓜子,“某确实没听见,容世子,你就告诉我吧,大不了,我那糖坊分给你两成利。”
容棠绝倒。
半晌之后,杜三爷才彻底明白,不是什么姿势和仪式,是他们地里的高粱根本不对。
活大半辈子了,他才第一次听说这世上有种高粱叫糖高粱,今年已经是晚了,要种也得等明年。
好似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心情和身体都要支撑不住。
谁知更扎心的事还在后面,容棠道:“你有那工夫,干嘛不好好经营你的糖酒铺子?我听容万里说,你们杜家要的货还没有我在县城的两间小铺子要的多,再这样下去,糖被我自己卖光了。”
杜三爷深受打击,他那可是京城铺子啊,别家虽然有卖糖的,品相味道完全比不上他的糖,怎么可能不如一个县城小铺子。
回过神来,他决定去郊县县城看看,他的铺子差在哪了。
就这个把时辰时间,村民已经排好了班轮流车水,主打一个人人有份。
送走了外人,热情不减的村民邀请司马信一家进村吃饭,现在他们手里有余钱了,最重要的是以后也源源不断有银子赚,也舍得请吃请喝了。
司马信一大家子再次进村,感受这个村与别处的不同,人人脸上光彩照人,仿佛都有使不完的劲。
他抽空问容棠,“你都已经是世子了,安心在京城做个纨绔不好吗?整日里混在村子的,累不累!”
容棠大笑,“我现在也是在当纨绔啊!你不知道,我的梦想是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谁知道来村子里一看,他们饭都吃不饱,哪有鱼肉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