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怀治神情错愕。
陵尹啸行?与他的曾姨祖母?
“你想岔了。”
忽又一道传音传了过来。
竟是皇甫明嵩。
“天帝从不会让提灯女相离他两丈开外,纵使行房的时候也不行,他要让提灯女相眼睁睁的看着,这么说,可明白?”
渔阳怀治面色阴沉,“你能捕捉到我们的传音?”
皇甫明嵩笑了笑,“禹王家的人都贼,他传音的时候也传给我了,想也能想到你说了些什么。”
仅仅几句话,透露的信息太多了。
“你可知提灯女相的身份?”
皇甫明嵩一步三摇的靠了过来,胳膊一伸搭在了渔阳怀治的肩上,“别担心,百万年的世族根本不叼陵尹啸行,每年的年礼都是他先送东域,东域再给他回礼。”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北域风雨飘摇,东域却财大气粗的让天帝先送礼再回礼。
“为何不回我父王的信?”
皇甫明嵩没有回答渔阳怀治的问题,而是问起了那封密信。
“无从回复。”渔阳怀治也不掩饰,“东域底蕴深厚,北域比不了,且东域向来不参与其他疆域的纷争,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封信,北域摸不出东域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