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孔阙却是略微不解道:“其实无需这些,阙一次愿想马匹的时间足够三五之日,足够骑出极远的路程。”
她自是不解,可许轻舟却又笑着解释道:“俗话说有备无患,门主卜术这般厉害,也不知道旦夕祸福这些事情会在何时发生吧?还是保持最好的状态,以便留一些手段在手中防身,关键时刻说不定就是残留下来的一点点愿力,反而会有极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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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也是你的娘亲教的?”
看着这天然呆门主,许轻舟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莫名的亲热感,便开玩笑道:“呵呵,孔门主也不是在许某的记忆里一起听了许久的妈妈课堂?那些话你也该多回忆起来再用来教育我才是。”
可天然呆就是天然呆,有些言语想要理解起来很是费力,孔阙眨巴眨巴迷惑的水眸,有些不确定道:“你的娘亲所说的话实在太多,阙也不知该用那句话来教你…”
“呵呵,自然会有逐一明白的那天…”
许轻舟笑了笑,随即就想要翻身上马,可他的目光里却突兀着出现了一大帮兵卒,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奔着他的方向来的。
“喂!小子!城内不允许骑马不知道吗!”
果真是,而且上来就没有半点好脸色,更令人心里不舒服的是那大半士兵的目光全部都盯着孔阙,似乎是被那无暇仙容给迷了心神。
“好!好!果然是个仙子!你小子办了件好事!”
领头的声音急渴而又贪婪,似将这银发的美人彻底拿下一般,全然不顾银发佳人身边那个神色渐渐归于平静的男人。
“仙子,你来这苦寒之地是不是疲了倦了?也让小爷我带你回住处好好招待一番如何?”
啧!好经典的反派话,那之后就该是自己仗义执言,而他恼羞成怒了吧?
“这位…我二人只是路过此城,还希望不要阻拦。”
许轻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人不像人,猪不是猪的胖糙汉,而听他的口气实则已经知晓今日无法善了,话虽还在口中说着,可许轻舟的语气与眼神已经渐渐冷了下来。
很明显,要换六岁版本了…
而这城中原先半数的川国居民已然清除干净,他们这些兵卒手持生杀大权,在此驻留久了自然而然便当自己是这本地的土皇帝,想要什么不是张手拿来?如今看了这天仙般的人又岂愿意放她离开?只怕是想着一亲芳泽,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喂!小子!你身边的这仙子与你是何关系?”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许轻舟微微一滞,却不知该如何回话。
“额…什么关系…”
娃娃机传授师生算不算?可许轻舟的思索还未有眨眼,那领头的却将心里的真实想法完完全全的淫荡了出来。
“小爷我看上了这小娘子,想同她去快活快活,识相的话你就速速从她身边滚蛋,小心爷废了你的…啊!”
听杂鱼将威胁的话说完本就不是许轻舟的性子,知晓了来者不善后那自然是要下手为强,什么道义交锋光明正大那都是扯淡。在经历过金奎程事件后,许轻舟对待这些恶意之徒的手段狠毒了不少,基本上都是出手就是伤废残疾。
只见那虎头兵本还在洋洋自得的说着话,下一眼就突然被许轻舟抬脚踹在胸口飞的老远,滚落后不由得吐出口破腑之血。
“混账!你…你居然敢袭军!”
从一堆雪土掺杂的破烂中艰难的爬起身子,那头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男人愤愤怒吼。
“你是军队之人?”
头领明显是将讽刺误认为是恐慌的疑问,将血口解开猖狂笑道:“怎么?现在怕了?若你识相跪下求饶,小爷我…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