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管事,能不能给我这粗人个提示,国公爷这般大动作到底要做什么?”典恶实在吃不准这镇国公的心思。
陆离想了想道:“我陆离作为镇国公府的管事,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镇国公府。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外面人知道的。”
典恶让四周手下纷纷退下,然后抱拳对陆离道:“还请陆管事指点一二。”
“我们国公爷的独子死了。”陆离眼中现出悲伤道。
典恶吃惊道:“是那个叛逆换名,又获得皇上垂爱,获封齐方城主的那位?”
陆离回道:“不是他,还有何人。”
典恶惊恐道:“晋国是要变天了么?”
陆离眼中神色有异道:“大当家的,有些话这般说出可不太合适。”
典恶自知失言,惭愧道:“是我这大老粗不会说话了。”
陆离继续道:“国公爷探知那个贼人近日会坐你们漕帮的大渡船,所以事先将船买下。至于你们平时载客运货之类的一切照旧,那些个轮班的漕帮弟兄也是照常就行。只不过等等在两艘船分别靠在风渡口的时候,先让我们的人往船舱最底层搬运些我们要放的东西。”
“一定是两艘都要么?”典恶为难道。
陆离肯定道:“这样子才能万无一失。”
典恶这等人物,如何不知镇国公的手段,他黯然道:“这三万两黄金太重了些。”
陆离摇头道:“以典大当家如今的声望,三万两黄金买一次漕帮丢掉的面子,一点都不重。”
典恶叹息道:“那两条平时载客运货的大渡船上,有好几个才刚刚成了亲的弟兄,很多家中还有老父母要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