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可凯在得知了那首诗和近万年排第九的事情后不禁担忧起来,而张女子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在诗中都极其不堪的凡可凯。
不管怎么说自己不是被通缉的人,而且凡可凯也可以断定,他们就是认为自己死了,所以自己即便以真面目见人也不会引起什么麻烦的。
但是自己得换个名号,总是说自己姓凡不说自己名字难免引起怀疑,凡可凯想名时,想起了郑子泯,莫不如自己以后,做好事行侠仗义便用郑子民这个谐音名,做恶事杀人放火便用自己本名凡可凯,然后再加上张四这个名字应付不同的情况。
那张女子问凡可凯本名是啥,凡可凯笑道:“其实我本名是郑子民,和排行第二的郑子泯名字同音,之前跟着师兄我来过孟正山,也认识郑子泯,但是他太过出色,我就寻思不能玷污了人家名号,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没几个人姓的凡姓,这又出了个凡可凯,哎,还是用本名算了。”
凡可凯偷摸的看着张女子,张女子显然并不相信凡可凯所说,欲言又止。
夜晚,凡可凯还在担忧,张女子的突然敲门吓到了凡可凯,凡可凯有意考验张女子,开始装睡,张女子在门外来回踱步,整整二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凡可凯布下的阵法为自己所开,心中不免有些动容。
发觉凡可凯已睡,张女子静悄悄来到凡可凯耳边,静静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张女子自言自语轻轻开口道:“不管你叫凡可凯还是郑子民,还是别的张三李四,你救了我的命,我就跟着你。”
此话发自内心,回想过往,凡可凯感慨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凡可凯感觉自己左臂正被很柔软的东西包围住了,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十分顺滑,如同锦衣薄衫一般,想到这凡可凯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头望去,张女子正抱着自己的左臂嘴含笑容安然睡着,凡可凯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原来自己的手指被压在张女子肚子,凡可凯轻轻的抽出了手臂,正要离去,挡不住好奇心作祟,自己以前从未偷看过女人洗澡,也就一次碰巧远远的看到河边女子洗澡,那时自己还小。
送上门的不看白不看,凡可凯趴在床头,仔细点观察着张女子身体,时而看着自己,对比了男女身材的差距,张女子毕竟合力境二段,没少练,凡可凯还未长起来的右臂十分纤细,但即便这样也没比张女子细多少,张女子身材如同流水一般,看似柔弱而又不失韧劲的曲线,在张女子侧睡中一目了然,胸前那两团肉凡可凯本不想看,可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看多了也就没啥稀奇的了,郑子泯硕大的胸肌也不比张女子胸前两团肉小多少,下半身盖着被子,凡可凯就不打算冒昧的看了。
出了门去,凡可凯一身清爽,不知是不是压力突然小了下来,那寻运说的凡可凯虽然不当真,但是自己名号传到各地,这反而使凡可凯先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之前还总是担惊受怕,万一有人认出自己,万一自己名号暴露,自己会不会被追杀。
有时还怀有侥幸心理,此地人们是不是不知道我的本名?我是不是可以用原名加入队伍?
而现在,名字已经暴露出去了,凡可凯没有一丝侥幸心理了,该换名就换名,该隐藏就隐藏,以后就先叫张四了,自称张女子四第就好。
凡可凯出去后,张女子一个人在大床上左滚右翻,身体自然而然的向凡可凯睡的地方靠拢,那里暖和。
张女子睡梦中皱了皱眉头,双手左摸右摸,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张女子猛然惊醒,有些心慌的左顾右盼,她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每次早上醒来,就是被噩梦惊醒,每每想起父亲,就会联想到父亲死亡时的画面,虽然未曾见过,但在梦中是无比清晰,母亲也受了不少苦,挨的毒打也在你脑海中回放着,张女子已经习以为常,收拾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昨晚的事情,可能是太困了,也不知是念作祟,自己抱着凡可凯的左臂就睡去了,张女子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衣服,除了自己刚才梦中一通乱摸弄的比较凌乱,身上衣服竟然没有意思被动过的痕迹,更别说被子是老老实实的盖住自己下半身,但是张女子发现了床边被褥的凹陷,那是下巴的凹陷,张女子毕竟是画师,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推理出凡可凯醒来后的经过,张女子嗤笑一声,不可思议的想到,原来世间真有这么纯净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