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裘童,你竟然把陈让认作为义父,看来这宫里的关系远比本侯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这其间到底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独孤焕此时竟然感慨起来,不过看其表情在意外之下却有发自内心的惊异。
当独孤焕看向洪攀的时候,似乎在问他要一个答案。
洪攀会意独孤焕,说道:“此时或多或少有所知晓,这裘童裘主事确是与陈公公有这一层关系,既是以父子相认,也是以师徒相授,所以,他便是陈公公最为信任贴心的心腹之人,凡事都会交给这个义子去办,包括自他受袁缺重创之后,一切宫内照应大王的事情皆由裘童顶替陈公公来主持完成。”
独孤焕听来一惊,不过此刻他却发出了一声冷笑,说道:“看来,这裘童身上可是有着很多的秘密,先拿下再说吧!”
独孤焕话一出,一众兵卒便冲了上去,围攻裘童。
可是大家都看到了,这裘童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有些安静,而动起武来,那种雄风简直可怕。
上去七八人,在其三下五除二之下便被打翻趴下,而且裘童手中的血刀毫不留情,连斩杀了好几人。
与其如此让这些兵卒白白丢了性命,还不如身先士卒,亲自动手。
洪攀慢慢走了过去,凌厉的眼神盯着裘童,说道:“裘童,你如此冥顽不灵负隅顽抗,有什么意义吗?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杀得出去吗?本将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是放下刀来,束手就擒吧!”
裘童冷笑一声,说道:“洪将军,我早就想领教你这位王宫大内第一高手了,今日无论如何,既是豁出去了,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一死,这一战我也是要来的。”
说罢,裘童血刀之竟然挥舞起来,一阵凌厉的刀锋破空,直接朝着洪攀照面进行了全面的封闭绞杀。
这洪攀此刻很从容,他在如此高深的刀风之下,竟然淡然如山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裘童的每一刀出招,都被洪攀牢牢的盯死住,而且每刀的落点,都在其预估的地方,而且洪攀手中没有任何武器,竟然更多的时候以其手来格挡,而且十分巧妙。
如此二人战了数十回合。
裘童眼神之中有了慌乱之色,因为他知道自己武功再高,似乎眼前的洪攀还真不是盖的,这一位大内第一高手就如一座大山横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每一次出手看似十分主动,可是一到落点的时候就变得那么被动,根本就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而且这一过程中,洪攀是有意只防不攻,看来他的意图是将自己活捉了。
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裘童疯狂的劲更加肆无忌惮了,他进攻的招式更加诡异疯狂,这种舍我的招术,还真的让洪攀有些吃惊,因为由于自己一时轻敌,竟然让洪攀的甲胄之上挨了一刀,还好他这一身甲胄有些刀枪不入,要不真的要受伤了。
洪攀开始连防带攻了,因为他也不想这样浪费时间。
当裘童拼了命激红了眼瞅准机会刺向洪攀的时候,洪攀一个侧身,直接闪到其侧面,然后以自己强大而有力的右手在裘童手脉上一扣,接着大力一震,裘童手中的刀竟然脱手而飞落出去。
失去了武器,裘童灵活的手劲竟然轻盈缩了回来,没有武器在手看似其拳脚功夫更是厉害。
二人如此赤手空拳地拳来掌往,竟然相持对抗了数十招。
看得出来,裘童之武功还真的得了陈让的真传,但是远不及陈让的修为,招术很是狠辣,不过在洪攀面前还是占不到便宜,尤其是洪攀当初与袁缺在友好切蹉的时候,袁缺教了洪攀很多的心得,所以洪攀近些日子武力也是大增不少。
果不其然,很快,洪攀重拳趁隙,直冲裘童胸前,裘童被打得身子摇晃往后退去,直接撞在墙沿之上。
可是他不服输,借势墙沿,弹起身子,不顾自己的胸前的剧痛,挥动双掌,想来一次最后的搏命,大吼一声直接拍向洪攀。
洪攀毫不客气,也是举起双掌,竟然硬生生地接上裘童的拼命双掌,只听得一声重响——“啪”,四掌合击,裘童的人被震飞出去,还是撞在刚才退无可退的墙沿之上,然后瘫软地滑在地上,嘴角一口狂血喷出……
瞬间,兵卒围了上去,刀已架在其脖子上,裘童重伤已无力反抗,连吐几口大血,不知道是否能顶得住保全性命。
此时,铁恨二话没说,率先进入拐角,独孤焕也是紧随其后,这一次,他们根本就不想让那些兵卒先行,不过兵卒也是紧随其后。
拐角不深,一拐就到了另一个空间。
看来这里才是整个洞室的尽头。
因为独孤焕与铁恨他们一进入,便在通亮的灯火之下看到陈让。
陈让看起来很虚弱,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张檀香木椅这上,看起来很安详。
“陈公公,想找你还真的费些工夫啊!”
独孤焕笑了笑,便站在稍远处,看了一眼陈让。
“侯爷,老奴身感不适,恕我不能给侯爷行礼了,此地不是很宽裕,请侯爷及各位大人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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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让在这个时候了,竟然一副淡然自若的主人翁的样子,而且端坐在椅子上,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人,眼睛还是闭着的。
但是,越是这样,这才让大家心中不免有些忐忑,难不成此间有诈?
独孤焕他们都静下心来,细细地看看这室内的环境,里面陈设很简单,在陈让坐着的后面却让人的目光不禁聚在那里,因为后面便是极为古朴的大方石,不过大有明眼一看便知道此形状便是一具石棺,虽然没有棺盖,但是那种阴森之感在此室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