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我是来报案的,我家粮食被人偷盗了。颗粒全无啊!”
“嗯?颗粒全无?谁信啊!你家那么大的宅院,粮库有人把守,谁有本事,一下子偷走,无声无息的,没人发现。拖下去,掌嘴二十,下入大牢。”
商匀一甩手走了。
吃过早饭,南笙写了两封信,让村长差人送给商匀和邓佰英……
也给村里留了粮食和其他吃食。
大家不舍得她离开,但都知道她很忙。尤其是温巧真,哭了。
“别哭了,师父教你的动作练一遍我看看。”
“哼...”小丫头太依恋她了,带着哭腔比划着...
“嗯,出拳速度要快,有力,认定前方就是你的仇人。你若慢了,机会就是仇人的。
下盘要稳,脚抓在地上,感觉身上有千斤重量压下,脚不能动弹。等到真正出脚时,这千斤重担,罐入腿脚,会神猛有力。”……
给她说了半个小时,小丫头不知不觉中没有了眼泪,目光坚定,动作流畅,有模有样的出拳,踢腿...
“不错,你的天分好,悟性很高,但不要着急,熟练了去交给他们,师父没时间。”
“是,师父,徒儿遵命。”
这就是成长。
南笙由衷地感到欣慰。
她回了京城的家,洗澡换衣服,化了妆,来到程府。
“哎吆,忘记给师父的府邸刻府名了,办完事就去找木料”。
探手,敲开小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