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做了什么就有相应的回报。好的是好报。坏的是恶报。
头顶的太阳亮锃锃的看着,她老人家天天上班,给你攒着事儿呢,攒够了再一起算账……
这就叫天理。
“也是黑衣少年?”冯印起听了季方结结巴巴的话反问道。
“是的,他用刀指着家人,逼着我写,还下药毒晕他们。”
“跟我一样啊!他是什么来历?”
这时,县丞商匀和县尉邓佰英二人进了衙门内,互相打过招呼后,商匀拿出两封信,
“冯大人,我这里发现有人举报你和季主薄一些问题,说是他手里还有,会往上级反映。我这里必须提前开始问询与你,还望你能配合一下,如实交代。”
“等等,”县尉邓佰英手里也有信件,“我这里也有一份,也是这些内容,莫非是那人同时送给你我的?”他看向商匀,对比一下,还真是相同的。
“冯大人,季主薄,这事可太大了,你们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呢?我们县很困难,百姓更困难,就指望着朝廷来赈灾,不说吃饱饭,就是喝稀的,能有好一点的也行。你们,你们真是丧尽天良啊!天不下雨,你们再没了良心。哎!
我就说嘛,发粮食那天怎么就派我去乡镇查看回归人员,感情是要搞阴谋诡计啊!真行!把自己给搞死了。”
邓佰英想笑,商匀看过来,他憋住了。
“邓县尉,派人把衙门前后院都看护起来。再把季主薄家也看管起来,我们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他们要配合我们做事。”
邓佰英是个正直的,执行力杠杠的。没有多余的话,说声是就离开了。
手里的信件结结实实的揣回内里,这是证据,也是百姓的命啊!
商匀叫来衙役,分别把冯印起和季方囚禁在两个房间里。曾经的大人,现在被他们管制,衙役们还都不适应。
都布置完毕,商匀刚进大堂,等待邓佰英回来,一起商议下一步该如何操作?
就有人来报案,商匀一看是陈若金。嘿!好你个陈若金,我不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了。
“来人,将陈若金拿下,押进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