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殿下为何会问起这个?”
“也没什么,只是今年的春闱怕是有些风波,不过你大表哥若是有真才实学,也不会有事。”
“我大表哥机巧忽若神,所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便是我大表哥。”
楚珩眸子里的笑容淡了几分:“那便好。”
程九鸢好奇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此次春闱会生波浪?”
楚珩手指研磨着瓷杯上的精致梅花,抬眸看向程九鸢。
“穆国公一事,你当知晓。”
程九鸢点头:“我知晓,怎么?睿王咽不下这口气,准备反击了?他准备拿何人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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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没想到她一点就透,含笑着让她继续说。
“穆国公可不是以往那些小鱼小虾,这是戳到睿王的痛处了。若睿王要反击,人选也不会是位卑之人。”
“殿下方才说春闱恐生波澜……礼部尚书?”程九鸢看向楚珩。
楚珩眼中透出一抹赞赏:“不错。”
程九鸢思索道:“可这礼部尚书不是那般好动的,他的姻亲遍布朝野。”
这位礼部尚书魏远山,走的路子跟姑苏翁有才是一样的。
只是翁有才靠着姻亲关系不断壮大自己,而魏远山则是互惠互利,他这些姻亲,比翁有才的牢靠,且都是勋贵世家。想动他,不容易啊。
“事在人为。”
正说着话,山岚匆匆进来。
“殿下,梁泊死了。”
程九鸢疑惑地看向楚珩。
楚珩解释道:“梁泊便是魏远山的三女婿。”
“睿王在查魏远山的那些女婿?”
“魏远山是老狐狸,他手上可谓十分干净,但他那些女婿就不一定了。这不,才有点眉目,人就死了。”
“这说明他这些女婿确实是有大问题啊。”
楚珩站起身看向程九鸢:“想去看戏吗?”
山岚看向楚珩:“殿下,虽然程二姑娘不是一般女子,但那命案现场……”
程九鸢双眸中闪着兴奋:“去!”
魏远山倒了,那太子岂不跳脚?
太子跟楚泽斗得越厉害,于他们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