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时，还沾了满手的铜绣灰。

何慕舟眼里划过嫌弃，可怜巴巴地转头看向同样被铜绣粉沾了一手的沈嘉，低声问道：“你有带纸巾吗？”

沈嘉伸出手，往摊主大哥的肩上拍了拍，“大哥怎么卖？”

说罢还在他肩上衣服蹭了蹭，随后收回手，向何慕舟展示差不多蹭干净的手。

何慕舟还是一脸嫌弃。

摊主大哥也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没注意，半点也没计较她的小动作，只是笑着说：“大哥不卖。东西2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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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三年不开张，开张要吃三代。

何慕舟正欲张口，被沈嘉的威胁打断施法：“少拿你的职业唬人，别打断我的乐趣。”

只能改口：“什么朝代的东西，你就敢当真的卖？”

大哥一把将驾车车夫连同轿子套在掉粉的铜马上，虎眼一瞪，“本来就是真的，哪里假了？看好了，这是汉的东西。”

何慕舟轻轻拍掉手掌上的灰，漫不经心道了一句：“自己焊的吧。20。”

刚还在大哥掌上展示的铜器，被其立马收回去。

大哥侧着身子，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何慕舟，边摇头，“不行，你这一喊就是一折，不能这么讲价的。”

何慕舟站起身，淡然道：“不是一折。就20块！””

大哥瞪了他一眼，“你是来捣乱的是吧。”

何慕舟牵起沈嘉的手，“但凡有点美术功底，你那车夫的头都应该盘得圆润点。”

沈嘉摇了摇他的手，没挣脱，“再圆，天线就没了，M78星云的信号都接接收不到了。”

眼看两人就要离开，大哥连忙开口：“胡说八道，三星堆的外星人你们见过嘛？诚心要你再加点。”

沈嘉扭头扬了扬眉毛：“21。”

“卖你，拿走！”

看着沈嘉喜滋滋地接过，何慕舟实在不解。

“铜钱剑说辟邪已经够离谱了，这个你要来做什么？还掉粉。”

“回去弄个鱼缸，准备养条鲤鱼，这就当造景材料，给鱼感受下商周的古老气息。万一它觉醒DNA，有机会化龙呢。”

何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