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回去放家里,别说辟邪,就是蛇虫鼠蚁都要被它的威力惊得不敢进屋。
你再看上面的花绳,是浸过黑狗血的,用古法将一片铜钱一片铜钱编上去,剑柄上还点过朱砂。就算不看它的本身价值,光就这手艺,放现在根本没人编得出来。”
沈嘉将剑横在老汉身前,“我看你就编得挺好。多少钱?”
“280万。你捡到咯,要知道青铜器都是好老的物件,值大钱呢。”
“80!””
“掏钱!”
嘶!
有一种悔恨叫做,第一口还价,老板就答应了。
不行,这得重新砍一次!
老汉将剑推给她,“这次可不能是为了练砍价咯,咱们交个朋友,你辟个邪,我开个市!”
“好,40!”
“要得!马上付款!”老汉叩了叩烟杆子,脆快应道。
干!
还是喊高了!
最终沈嘉不情不愿地扫了40块钱,扛起大宝剑在肩头,继续游荡在别的摊位上。
先是从一位叫乾隆的摊主那里,花了20块,买了一个乾隆年间的花花瓶。
不是为了耍可爱卖萌故意的叠词。
确实是挺花的花瓶。
十全老人的审美,与他爹四大爷确实差了好几个个葡萄沟。
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三年一代沟,十年一个马里亚纳海沟。
又花了30块,在一个大哥那里买来两个说是北宋,实则赠送的豆绿色汝窑瓷器。关键连个缺口也没有。
逛得久了,何慕舟身上的清贵气逐渐被消磨掉,又或者,不敌市井气的浸染,尤其身边还站了个浑不吝的家伙。
何慕舟第一次尝试下场砍价,是一个巴掌大的青铜器。
一个小马车,后面带着轿子。
那马呲着个牙,丑贱丑贱的。还是个顺拐。
赶车的车夫一看生活就是十分美满,富态得很,只是头顶上快赶上光之战士的头尖尖,好像是故意长出的避雷介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