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剑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放:“诸葛七雪,现在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发财,象你这种人不发财才是怪事。”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和满意。
小青的腰在扭动时就像一条蛇,小小的青蛇,柔软而灵活。陈一剑有些怕狗,却不怕蛇。他想象着小青那曼妙的舞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夜更深,更静。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浓稠的黑暗所笼罩,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柴云丽却突然惊醒,从一个可怕的噩梦中惊醒。她的额头布满汗珠,呼吸急促而紊乱。在那个噩梦中,陈一剑的嘴里忽然长出了两颗尖锐的獠牙,那獠牙闪烁着寒光,如恶魔的利器。他狠狠地咬住了娇娇的脖子,贪婪地吸着她的血。那画面如此逼真,如此恐怖,让柴云丽从梦中惊醒时,心还在疯狂地跳动。
她惊醒时廖小山还在沉睡。他的面容在睡梦中显得有些疲惫,呼吸均匀而沉重。柴云丽扭头看向他,忽然发现廖小山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他的肌肤仿佛被烈火灼烧,而流着的却是冷汗。那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而虚弱。
柴云丽又吃惊又难受,心瞬间揪了起来。她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一片羽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想去找块毛巾替廖小山擦汗。
当终于把廖小山全身上下擦了一遍,柴云丽实在是再也睡不着,刚才的恶梦太可怕了。
这时,门外已经有人在敲门了。那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柴云丽的心上。柴云丽的身体瞬间僵住,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犹豫,想去开门,又不敢去。她害怕门外是未知的危险,害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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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如同催命的鼓点,廖小山终于被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先看见柴云丽充满惊惶恐怖的脸。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廖小山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床上一跃而起。但忽然发现自己的腿有些软,仿佛踩在棉花上,使不出力气。衣服都是湿淋淋的,贴在身上,让他感到无比的难受。
只不过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人高大威猛,身材魁梧得如同山岳。他满脸大胡子,那胡子浓密而杂乱,仿佛是一片黑色的丛林。眉毛浓得就像是两把泼风刀,锋利而威严,让人望而生畏。看起来天生就像是个有权力的人,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另外一个短小精悍,身材虽不高大,但却充满了力量。他的一双眼睛炯炯有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那目光锐利而精明,仿佛能看穿一切。看起来不但极有权,而且极精明。廖小山认得这两个人。他怎么会不认得云鸟城的总捕头,以“精明强干,消息灵通”让云鸟城黑道朋友人人都头痛的“大力拳”司八拳。
廖小山望着司八拳,眼神中满是疑惑,问道:“司总捕头,你三更半夜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安,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司八拳还没有开口,这个浓眉虬髯的大汉已经先开口了。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想不到你居然还没有跑,你很有种”他冷笑着说道,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深深的嘲讽。“你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廖小山,仿佛要将他看穿。
廖小山皱起眉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为什么要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他感到莫名其妙。
司八拳忽然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无奈和惋惜。他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廖小山的肩。“老弟,你的事发了。”他不停地摇头叹气,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我是真想不到,你一向是条好汉子,这次怎么做出这种事来?不应该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和疑惑,似乎对廖小山的所作所为感到难以置信。
廖小山更是一头雾水,他瞪大了眼睛,急切地不由问道:“我做了什么事?”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强烈的不满和急切想要知道真相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