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这一点来看,法本身就不可能代表绝对的正义,更不可能是永恒的正义。
并且,法只能规定某种特殊的社会实践,而绝不可能囊括一切社会实践。因为它本身就只是一种上层建筑,是一个“后来者”。
三水琅深谙此理,因为他穿越以前的理论研究中便包含了“法”的课题。
社会实践是一切社会原则的检验标准,而不是反之。
因而,三水琅信奉的同样不是某种虚幻的、所谓的绝对正义、永恒正义。
多的作者不便多说了,怕过不了审。
三水琅走在去往银行的路上,思索着该如何劝说灰原哀,让她解开心结。
他当然也可以等剧情,等柯南帮她解开心结。但如此一来,灰原哀就又走上老路了。
三水琅希望,灰原哀能够自己拾起向前的勇气,而不是靠任何人施舍,靠对某人的依恋。
而在另一边,灰原哀听见外界没有了声音,这才擦干眼眶,收起伤感,面无表情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阿笠博士见灰原哀出了卧室,赶忙指指桌上还热腾腾的花生黄油蓝莓果酱三明治,道,
“小哀,那个三明治是三水给你送来的,你……”
阿笠博士还没有说完,灰原哀便走到桌前,瞥了那盘三明治一眼,便漠然地端起盘子,将其倒进垃圾桶,快步走开,不愿再看一眼。
“我不需要。以后不要让他给我送了。”
她的声音充斥着冷漠。
阿笠博士一怔,但还想再说什么,灰原哀又抢先开口,
“今天我不想吃早餐。阿笠博士,直接送我去上学吧。”
阿笠博士知道,她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再说了。
看来那天柯南说的话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
但不尽是柯南的问题,灰原哀的心本就被过去束缚着、被自己束缚着,柯南的话只是让她又回忆起了束缚自己的绳子。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只好听从灰原哀的话,出门发动车子。
灰原哀简单洗漱一番,整理衣衫,收拾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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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从垃圾桶旁路过,却从未回头,更不敢低头。
灰原哀坐到车后座,两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灰原哀手托下巴,靠着车窗,望着车窗外,眼中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笠博士见此一幕,终是长叹一气。
三水琅并不知道灰原哀这次下定决心要与他断绝往来,他现在已经想到如何安慰灰原哀了。
他想起灰原哀走时,带走了他的一首诗。所以他想,或许也可以送给灰原哀一首诗。
他当然并不指望凭借一首诗就可以突破灰原哀的心房。
诗只是敲门砖而已。
构思完毕,三水琅便开始提笔落字。
“欸,你在写什么啊?”
高桥西子路过三水琅工位旁,见其正在字斟句酌,好奇地问道,
“我在写一首诗。”
三水琅抬头笑道,旋即又低头继续写了起来。
“什么诗,我可以看看吗?”
三水琅这次没有抬头,只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