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辞不成的,便装晕装病,装昏迷躺在床上,死活不肯再来做活。
到了最后,陆启言手中唯有一个年轻的工匠可用,绘制出来了一张图纸出来。
但这个年轻工匠今日不过二十岁,据他自己交代,经验不多,这图纸也是勉强琢磨出来的,不知道实际造出来的桥究竟怎样,是否坚固耐用。
甚至在造桥所用的材料各需多少,年轻工匠也并无太多经验,只让陆启言暂且先慢慢试着做。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陆启言自然知晓是有人想要给他使绊子。
可下黑手的人究竟是谁,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他在军中升职颇快,此时也备受营指挥使的器重,殷红嫉妒之人不在少数,且营与营之间,指挥使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有人想要看他们这个营的笑话,也有可能。
而此时此刻,顺利且高质量的完成造桥的任务,和找出幕后黑手同样重要。
于是,陆启言一边派人暗中调查,一边则是派人去找寻更多技艺超群的匠人,好尽快顺利开展建桥工程。
但目前,还没有多少收获……
不过这些是他自己面临的困难,陆启言并没有打算多和夏明月说。
一来说了无用,二来平白也是让她担心。
当然,前提是夏明月会为她担忧……
陆启言垂了垂眼眸,“还算顺利。”
夏明月抿了抿唇。
她自是察觉到陆启言的迟疑,但既然他没有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夏明月并没有多问,只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
这边,赵有才正笑得眉眼都不见,“就知道我家娘子最是惦记我了。”
“先跟你说好,我原本是不想来的,也就是看弟妹想来,怕她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就跟她一块做个伴儿。”
吕氏这会子仍旧嘴硬,“才不是因为惦记着你才来的。”
“明白,明白。”赵有才连连点了点头,嘴角翘的压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