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沫飞溅中,这位终于艰难的给出了答桉。
可惜的是,这答桉跟故事中常见的关键信息,画风属实差得有点多。
……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强如倪化渊都愣了足有几秒钟。
反应过来之后,围观群众投过来的诡异目光,让他一时间深感难受。
尤其是卡司的。
此等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结果就获得这样一个回答?
属实有种八个保镖开路上公共厕所的反差感。
看着已经浑身抽搐的镰仓信次,他甚至隐隐有种一掌噼死这货的冲动。
“倪教授可以继续问问他,比如刚才看了什么节目。”
就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卡司说话了,果然是赤裸裸的阴阳怪气。
“毕竟他有可能被蛊惑了,忘了真正的凶手。”
……
这适时的贴脸嘲讽,无疑杀伤力巨大,倪化渊脸上已经要滴出水来。
不过他前面铁腕手段逼问消息,结果啥都没得到,属实是没有发作的立场。
“所以卡司院长有什么办法?我拭目以待。”
“甚至连常老师的药剂都救不回来,看上去是位阶相当高的力量,几乎无视生理规律。”
嘲讽完倪化渊,卡司看上去心满意足,同时一秒钟切换到认真状态,观察着镰仓信次。
甚至包扎的伤口都被他解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镰仓信身上的状态随之更差,眼看已经是最后的挣扎。
“据我了解,你们过往的对手,大部分也是这样的下场吧?”
卡司无视了这惨状,转头看向镰仓己。
“……是的。”
镰仓己略一犹豫。
“这确实是家族的诅咒剑道,没有任何偏差。”
“你确定?”
“我确定。”
“那好。”
卡司直起身来,望着房间一角。
“有办法救吗?阿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