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一出,旁边的镰仓己就忍不住狠拍一掌桌子,瞬间暴怒。
“我不是下过严令,目前谁都不许练剑?”
看来还是有数的,知道这东西跟守墓人恩赐有关。
动作也算果断,体现出了强烈的求生欲。
看着这一幕,付前默默点评。
“没有……练习,只是静心……。”
面对镰仓己的雷霆之怒,镰仓信次艰难地为自己申辩。
只是静心……
没有练剑,还是受到了强烈的反噬。
付前似乎听到了齐刷刷的吸气声。
即便是镰仓己,感觉神情都是一滞。
那岂不是说,就算不使用这份恩惠,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在那之前,你还做过什么?”
一旁的倪化渊眯着眼,打破这压抑的气氛继续问道,看上去对于静心这个答桉并不怎么满意。
“之前……”
镰仓信次眼珠疯狂转动,似乎在竭力回忆。
然而刚要再次出声,他的身体就一阵剧烈颤抖,喉咙里也变成了模湖的呜咽。
刚才已经纠连成膜的伤口处,居然是肉眼可见的变得鼓胀。
而随着牛皮纸撕裂般的声音,平滑整齐的伤口在同样的位置再次出现,就像是一把把虚空利刃在切割。
而跟之前相比,这次撕裂的速度快了何止一倍,一时间血水喷溅。
啪!
面对这突变,倪化渊不仅没有后撤闪避,反而是俯下身去,打了个响指。
镰仓信次瞬间一个机灵,身体依旧痛苦扭动,精神却是奇迹般平静下来。
“你那之前做了什么?”
倪化渊没有任何情绪的再问了一遍。
他使用的手段,类似于强行的精神安抚,对于伤势称不上有什么效果。
不过跟女导师相比,这位明显更看重的是答桉。
眼见飞速皮开肉绽的镰仓信次,镰仓家其他人明显有些于心不忍,但镰仓己没说什么,一行人最终还是保持沉默。
“那之前,我好像在看……”
最终倪化渊的努力下,近乎回光返照的镰仓信次,终于回忆起了什么。
“……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