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离开幽州后,那袁绍几次派遣使者前来招请,又立即授予将军印,以便安抚寨主治下百姓,但都被寨主拒绝了,没有接受。那袁绍死后,其子袁尚又来征召,但寨主始终未去。”
魏武一听这话不由放下心来。
……
很快,田广便带领魏武来到一座府邸前。
此时田畴已经在府前等候,他见到魏武后,随即迎上前来,行礼道:“云飞兄,别来无恙啊!”魏武满面笑容道:“一切安好!子泰兄,许久未见,念安亦甚!”
田畴捋须一笑:“哈哈哈!云飞兄请随我入府内详谈。”
“请!”
……
二人步入府邸,魏武不由环顾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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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府邸不大,却布局精巧,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稀疏地点缀着几株修剪得体的松柏,小径两侧,是低矮的篱笆墙,上面攀爬着几朵野花。
府邸的正堂,虽不华丽,却显得古朴而庄重,简朴典雅。
此时魏武看到案上已经摆上了两碗蜜水,不由眉头微皱,魏武和田畴入座后,田畴端起一碗缓缓行礼道:“云飞兄,安礼法当用美酒款待,但我寨中禁酒,故而我们以水代酒。”魏武端起碗,笑道:“无妨!客随主便!”
二人将蜜水一饮而尽后,魏武疑惑地问道:“子泰兄,我一进来便看到这案上两碗水,你一碗我一碗,你是猜到我不会带鲜于银进来?”
田畴淡淡一笑:“云飞兄三天前便抵达了渔阳郡,第二日便出发前往我这里,定然是要紧之事,而且只让鲜于银陪同,断然是有什么事想单独商议!”
魏武行礼道:“子泰兄,还真被你猜对了,我确实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
“云飞兄,说来听听!”
“我此次返回幽州,第一是切断袁熙和乌桓的联系,第二是修建泉州渠,第三要重振河套四郡!我路过河套那里,这么说吧,几乎一片废墟!如要重振必须迁民屯田!但民从何处来?如果从渔阳郡来,那么我就无法修建泉州渠!
修这个渠至少动用十万人!我渔阳一共就四十万!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况且还会消耗上千亿钱粮!渔阳没有那么多钱!如果我将军士迁到河套,那么渔阳郡就缺少兵马防御乌桓!
说实话,这几日我天天头疼这件事!子泰兄,你才智过人!定要帮我想个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