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想了想说道:“我家主公和乌桓向来友好,施以仁政,双方互利共赢。现在乌桓动荡,我家主公便让我带领军士前来此处,协助蹋顿单于共同维护和平。” 阎柔行礼道:“那就有劳魏将军了。”
魏武问道:“我听你说?你弟弟阎志在白狼城筹备兵马,难道是有战事?” 阎柔点头道:“对,丘桓戈、塔儿泰和古塔帖已经集结了十万兵马,半月后准备在乌兰哈达的东南处平原和蹋顿单于决战。”
鲜于辅点了点头:“那里确实是打仗的好地方。蹋顿单于现在准备了多少兵马?” 阎柔摇了摇头道:“一共四万兵马。” 鲜于辅听闻大惊不已:“才四万兵马?平原作战这如何打的过?蹋顿单于可想好了对策?”
阎柔摇了摇头道:“蹋顿单于的计策,我并不知晓。想必他定有计划,好了。不说这些,单于让我款待二位!那我们定要一醉方休!干!”
“干!”
这一晚二人喝的酩酊大醉,直接躺在地上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三人酒醒后,便带领兵马前往平冈单于庭,一路上可谓是风景秀丽。
一望无际的草地一直延伸到天际,鲜艳的花朵在草原上点缀着,像是大地的宝石。夕阳洒下金色的光芒,让整个草原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
七日后,众人便来到了平冈单于庭,魏武放眼望去只见一望无际的毡帐整齐地驻扎在草原之上。最中心的毡帐上,有一颗金色的装饰物,想必便是单于帐。
魏武带领部队来到此处后,受到了乌桓士兵的热情欢迎,他们纷纷对着魏武行礼。刚来到单于帐前,只见蹋顿单于身穿战甲披着虎皮,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喊道:“哈哈!云飞兄!好久不见啊!”说完便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了魏武。
魏武行礼道:“蹋顿单于,别来无恙。”
蹋顿单于点了点头,拉住魏武笑道:“来!我们进帐说!”二人一进大帐,蹋顿单于坐在王座之上笑道:“云飞兄,此次有你的帮助,定能一举击败丘桓戈。” 魏武表情凝重道:“但在下只带了五千兵马。”
“这我知道,刘大人已经告诉我了。再说云飞兄可是万人敌!吾何惧之有!”
“单于大人,过誉了。但对方来势汹汹,不知单于有何应对之法?”
蹋顿单于点头道:“兵不在多而在精,这丘桓戈的部落大都是部落勇士,而我部大多都是百战的乌桓甲士,并不怕他。这丘桓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