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然!不过我们稷下学宫恐怕很难能够胜得过你们啊!”骆长春与这文子夫开始了商业互捧。
两人在一番互相恭维之后就退了下去,姜思尘在下面看的一阵撇嘴。
而后 就是两名法家弟子一前一后的登上了台子,两人一人身穿粗布麻衣,头戴简陋宽巾,另一人则是更加干脆的仅仅以一根树枝就束住了头发。
这让在场的众人对两人的形象感到大位惊奇。毕竟能够上场参加比试的都是两大知名学宫之中的优秀弟子,但是像他们两人这般如此不注意形象的却是十分少见。
在这个时代,法家学派非常盛行。这个学派的弟子们主张以法治国,反对礼治。他们认为,法律是维护社会秩序和公正的必要手段。
烈日当头,两名法家弟子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
“稷下学宫法家弟子树产在此领教阁下高招。”这名叫做树产的弟子说完之后立即就引起了一片轰然之声,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感到不可思议。
原因就是这名叫做树产的弟子的言论实在是太过于狂妄了,竟然连一些敬辞都未说张口就要挑战。一般而言,无论立场如何两人若是想要进行论道的话都是需要先客气一番的。
毕竟这个时代终究还是以礼治国的时代,他这样狂妄的语气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台下当即就有人对他说教。
“竖口小儿,胆敢如此狂妄!你家长辈难道没有教过你礼仪尊卑么?”这是一名装扮颇有些夫子风范的五十余岁的老者,他现在简直是气的目横眉竖目。
他用手指指着这树产,身体气的不断发抖。
然而他的这幅样子却没有引起台上的树产有丝毫的动容,甚至于这树产竟然连扭头看一下的动作都没有,这样的表现更是让那名指责他的老者更加生气。
“对了,思尘!这次我们还压银子么?”此时台下的宋琦却是兴奋的向就爱你干思尘问道,刚刚实在是极为幸运,原本他们都要以为自己的银子就要打水漂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竟然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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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局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就连赌盘的开设者都没有做这个盘口,所以姜思尘他们几个的银子就这样幸运的留了下来,现在已经重新到了姜思尘他们几个的手里。
“算了吧,这场恐怕是胜负难料的!”还未等到姜思尘开口,顾雨棠就语气温和的拒绝了宋琦的提议。
赌博这种事情在男性与女性身上有极大的差别,一般男性都追求刺激,做事不考虑后果,总想要大赚一笔,而女性在做事的时候相对的就会理性一些,在看到甜头之后就会即使的撤退。
而宋琦在听到顾雨棠的话之后脸色立即就耷拉了下来,显然是这两场赌对让他尝到了一夜暴富的滋味,现在这个机会他实在是不想放弃,不过几人向来同进共退,他们几个不压宋琦自然也不能自己去压。
“既然如此那好吧!”宋琦回答的语气失落了很多。
姜思尘看到之后浅浅一笑,他对于宋琦这个家伙简直是太熟悉了,自然知道他的心里都在想写什么。
台面上的比试依旧在继续。
“小生葛温!”凤鸣学宫这边的那名弟子微微一笑,对于他的挑衅仿若未闻。
姜思尘看到这名凤鸣学宫的弟子的应对之策后不不由得拍手称赞,实在是高明!
这个时候若是怒颜反击反而是落了下乘,就像台下那名刚刚职责的老者一般的的做法只会让旁人看轻。
但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却会让人摸不清这葛温的虚实。
那树产看到葛温这样回答明显慎重了许多,就连原本洒脱不羁的身姿都站直了一些。
“不知阁下对于法家学说有何高见!”这葛温倒是颇为大气,即使是这树产出言不逊他却仍然是让这树产先行选择辩题。
原本众人以为这树产会推辞一下,但他的做法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只见他施施然的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开口。
“我以为若想要治理国家只有一严苛的刑法约束平民才能够极为有效的让百姓对国家感到敬畏,从而使国家得到有效的管理。”这人一出手就直接是从国家的层面论证法律的重要性。
若是想要与他辩论凤鸣学宫的弟子自然是要选择与他相对立的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