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仅剩的左眼微微睁大。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给他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他心心念念对方这么久,结果对方根本不记得他?
蜘蛛承认自己有些破防了。
他握紧了椅子旁的扶手,整个人微微往前倾,眼睛紧紧盯着琴酒,咬牙切齿道。
“我,蜘蛛。”
“这只眼睛,就是拜你所赐。”
“你想起来了吗?”
黑泽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终于把人对上号了。
原来是蜘蛛啊。
这么一说确实长的挺像。
其实不怪黑泽认不出来。
主要此时的蜘蛛跟一开始的模样有亿点差距。
当时的蜘蛛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一身华丽的西装,头发柔顺,脸上还画着淡妆,一副高贵公子优雅绅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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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
黑泽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头发枯糙,右眼胡乱缠着绷带,左眼布满血丝,还一脸哀怨的男人,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形容词:怨妇?夫。
所以,蜘蛛是怎么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变成这副样子的?
果然还是朗姆的原因吧。
都是他审问的时候太过分了,瞧瞧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黑泽摇摇头,心里没多少波动。
他轻哼了一声,算是想起了这个人。
就当蜘蛛以为琴酒会对此有什么表示的时候,对方却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所以呢?”
面对琴酒如此敷衍的态度,蜘蛛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打伤了我的眼睛!”蜘蛛充满怒意地重复了一遍。
黑泽“啧”了一声,“如果不是你还有用,当时那颗子弹伤的就不止是你的眼睛了。”
“蠢货!”
“你……!”蜘蛛气极。
黑泽不想再浪费时间,转头看向朗姆。
“你就是因为这么一个蠢货把我叫过来的?”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语气不耐道。
朗姆知道自己该开口了。
要不然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恐怕就是琴酒最爱的伯莱塔。
他于是看向蜘蛛催促道。
“你要求的我都满足了。”
“现在,该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