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看着眼前安静下来的众人,拿起酒杯喝干净其中的酒后,眼光四处瞟了瞟,确定周围没有刘陇或是李茂的眼线后,缓缓开口道:“晚上我帐下的包括你们总共72个疯狗会埋伏于望阳镇以东的森林中,等到车队路过时,刘陇会先对主力发起进攻而我们则是对车队末尾动手!”
刚一说完,刘义看着眼前十分严肃的众人,特别是二狗嘴巴张得大大的,杯子中的酒全漏了还不自知,也是笑骂道:“他奶奶的,你们别这么严肃好不好,都说了是整个车队的末尾,虽然没有好多油水可捞但胜在人少且大多数是一些没有学武的仆人,那所谓的修练者也必不可能在末尾车队之中,至于他在那会杀多少人就不是我们担心的了,但陈叔说过一句话,渊子你应该也听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求大家能靠此赚得盆满钵满,我只希望大家都能活下去,好吗?”刘义眼中出现一丝恳求,因为眼前这些弟弟们和自己麾下的弟兄们都是自己在这吃人的山寨中真正拥有浓厚感情的亲人!他说什么也要全力保证他们活下去,一个也不能少!
陈渊几人相视一笑,严肃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二狗一拍桌子,也往四周看了一看,除了对自己行为不满的其他正在喝酒吃饭的山贼们,他也没发现那狗日的刘陇或者李茂的眼线但还是低声说道:“义大哥且放一百万个心,咱们这几个弟兄也是从刀山火海里头滚出来的,就说我,那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放你娘的屁!”陈渊和矮柱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喊道,声音之大,震得整个屋子都似乎抖了三抖。引得不少喝得醉醺醺的山贼把目光转向这里就想找事,但看到刘义的第一眼就吓得酒醒了大半,而张三和李四听到这句话后,则只是对视一眼,然后继续埋头吃饭,他们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对刘义的赞同以及保证完成任务的决心。
刘义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似要冲破屋顶直冲云霄!
“义大哥是真得爱笑啊。”这个念头在陈渊、二狗、矮柱和张三李四这五个人心中同时涌现出来。
刘义笑了很久很久,那笑声在整个酒馆里回荡着。周围的众山贼们虽然已经感到十分不耐烦,但由于畏惧刘义的威严与实力,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行动,只能默默地走开或者继续喝酒作乐。刘义终于笑够了之后,他再次满满地斟了一大杯酒,并高举起来。其他人见到这个情景,也纷纷效仿,举起酒杯。
“那么就让我们祝愿接下来的一切都能够顺利进行吧!干杯!”刘义大声喊道。
“哦!!!”众人异口同声地回应着,声音响彻云霄。这些人毕竟都还只是年纪相仿的少年而已,心中充满了热血和激情。此时此刻,他们的心情如同那烈酒一般炽热而激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手中掌握着。
喝完这一杯后,刘义看着酒馆外的天色,太阳快下山了,于是招招手:“天色不早了,大家还是快些去准备吧!特别是二狗,别他娘的喝了!上次还没教训够吗!”二狗闻言讪讪地笑了,上次就因为喝多了跟着去打劫差点摔河里淹死,要不是渊子自己早在土里埋着了。
“渊子,你情况如何?”刘义又看向脸依旧有些青紫的陈渊,但也十分惊讶于陈渊恐怖的恢复力,刚刚还惨不忍睹的脸竟已恢复成这样,这他娘的还是人?但刘义也没多想,毕竟陈叔还说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杠杠滴!不信你瞧。”陈渊说完站了起来生龙活虎地打了一套王八拳,再次引得刘义笑意兴起但还是强行忍住道:“你打的啥啊,这次回来,我教你该怎么打,怎么样?”刘义早就想把从刘陇那学的《悍勇拳法》教给自己手下了,但苦于没有该拳法的书籍和教授经验不足只能现找一个小白鼠了。
“那感情好!”陈渊欣喜异常,他也知道刘义想将《悍勇拳法》教给他,他可是知道这拳法的威力加上自己本来力气就大,要是自己学会了这套拳法,那刘勇不过是个狗屁罢了!
刘义又详细地讲述了一些晚上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众人都仔细聆听着,并牢记于心。随后,大家便纷纷道别,各自踏上回家的路。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个同属于疯狗营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山贼全程偷听了他们的话等他们离开后也跟着离开并向疯狗营中的一个帐中跑去,“老大,俺回来了!”那山贼向里面请示道,“进来吧。”里面传出一道阴险的声音。
那山贼闻言也是赶忙进去,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人又赶忙跪了下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勇手下十夫长韩达!
韩达对此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说说看吧,他们在干嘛?”那山贼也是将在酒馆中刘义等人的谈话大致说了一遍,“哦!车队末尾吗,哈哈哈,这么巧,陈渊!你的死期到了,还有刘勇和刘义,你们会是下一个!!!”韩达发出鸭子般的怪笑说出了令那小山贼惊心动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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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保你做上十夫长,哈哈哈。”似乎是看出小山贼的心悸,韩达也是假惺惺的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说道。那小山贼这才平静下来眼中透露出贪婪和欲望,随后韩达将其叫到身边说道:“到时候你这样……”
陈渊也不例外,他与其他人告别后,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此刻,夜幕已经降临,路边的火把已被点燃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他的影子拉长。陈渊心中思绪万千,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禁感慨万分。
“那刘勇真他妈的该死,跟他那狗日的爹一个逼样!”陈渊心头暗骂,“义大哥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大人物啊,要是他是寨主的话,不,他就应该当寨主!”但陈渊仔细思索一番后只是苦笑了一下“那有这么容易,那刘陇怎么说也是当了这么久都寨主了,也是一只老狐狸了,义大哥性子又太直,怎么玩得过那狗日的,但要是……”陈渊又陷入了胡思乱想,等他回过神来也是来到了自家门口。
“遭了,忘了还有一个大麻烦!要是爹又知道我要下山打劫还要杀人的话,我又要挨他打骂了!”陈渊这时才显露出一个少年的样子,但看着家中未有一丝光亮也是为自己鼓了鼓气“他娘的,怕啥,老子马上十六了也是到了行冠礼的年纪,还要听老爹的话,这传出去指定要被二狗他们笑死!”
陈渊悄悄打开房门,屋内十分简陋只有一些锅碗瓢盆和两张茅草床,他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正在熟睡的父亲又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想要拿走自己回家的目的,那挂在墙上的一把大弓。
陈渊自小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真心认为陈有为就是自己的爹,他从小就对这弓十分感兴趣经常把玩,陈有为看到后也是教了他如何射箭,久而久之自己射箭的技艺在整个山寨中可能都无人可比,毕竟其他山贼未经过训练拿着弓射箭也是做做样子,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