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顾小友太过谦虚了,旱魃岂是常人能抵御?”
落云宗老祖柳泉灵听了顾忘年的话,捋着雪白胡子,哈哈大笑。
“不愧是徐老弟的得意门徒,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年轻时,柳泉灵与顾忘年师父徐峰有过一丝交结。
“不敢当,不敢当!”
听到眼前老者称赞,顾忘年连连摆手。
“柳师叔说得没错,顾兄一人能力敌那旱魃,不说能力,单是这份勇气,就令人佩服了。”
一旁地位赵无极掏出腰间的葫芦酒,闷了一口,豪爽笑道。
“哈哈,纯属意外。刚好那旱魃金身有缺,又碰上我这制符师有克制它的法子,所以才会被我纠缠住,最终溃败而退。”
顾忘年如实说道。
“按理说,那旱魃只需再潜修个几十年,就能金身大成。也不知何故,忽然冒头出来,大开杀戒。”
顾忘年说出了他的疑虑。
旱魃金身大成,化神不出,没有人能奈何的了它。
就算顾忘年有这能克制天下邪魅魍魉的上品五行雷符,也无法做到。
“这也正是老夫所顾虑的!”
一旁的柳泉灵道。
“那鬼门宗的钟老头,年纪比我还稍长个百来岁。按我对他的性子了解,隐匿那么多年,不应该差那么几十年就忍不住。
事出异常,必有妖孽作祟!”
“柳师叔,你说这会是什么原因,让那旱魃冒着鬼门宗被灭门的风险,都要暴露展开杀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