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的表情颇具严肃,连话音都不自觉的变得沉重起来。

“我嘞个活爹啊,你别脑补了行吗?哪有你说的那么神,他也不过才不到二十岁,差不多得了奥,你敢说他都不敢听。”

白芝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摆了摆手,随即两手插兜就吊儿郎当的朝着外面走去。

“你这孩子,别一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就不能长点心眼吗,出门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看着自家孩子这副事不关己,凡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白山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白芝芝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想那些干啥,笑口常开才会好运来,老天是不会亏待好人的,特别是我这种帅的好人。”

白山摇了摇头,望着庭外的烈阳,叹息似的呢喃:“这年头,死的最多的就是好人……”

白芝芝刚走出门外,一旁就传来了一道悦耳的声音。

“真是稀客,我们家大傻子回来了。”

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银发披肩的姑娘,坐在院内老树挂起的秋千上,静静地翻看着书籍。

白芝芝瞥了一眼,轻呸一口说道:“滚犊子,我是你哥,没大没小的。”

“直呼父亲姓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谈论此言。”

女孩头也不抬,声音冷淡的说道。

“那我哥俩的感情是你能清楚的吗,老弟。”白芝芝回头竖了个中指,轻嗤一声说道。

“哼,粗鄙之徒,做你的妹妹,真是上天之惩罚。”

“不是白灵,你要考研啊,东北话是不能概括你的意思了还是怎么着,屁大丫头,说话这么老成。”

白灵举止淡雅的从秋千走下,白色的连衣裙步步生花,她走到白芝芝的身前,用着怀疑的眼神上下看了两眼,最后与之擦身而过,留下了一句,“驾驶证都考不下来的人就不要与我大放厥词啊,叫人发笑,呵。”

“我草,白灵,来你回来来,你不服咱俩练练,不把你脑袋插土里我跟你姓。”

白芝芝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召唤出「天诏棍」就开始是骂骂咧咧的叫了起来。

“芝芝,怎么跟你妹妹说话呢,那是能对妹妹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