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饕餮穷奇说的不无道理，而且能以万年之内所记录古籍的认知去解释，此事你可等修为提升之后，再问他们，随着你实力的提升，它们的存在也会越发恢复，清楚更多的事情。”

楚宁点了点头。

万年界限，似乎为一个节点。

不过万年，实在太久了。

放在以前的时代，那是把华夏有记载的文明全部包含其中了，然在修行界，甚至能挂在嘴上去谈论。

上古的定义，是在万年界限更早之前的，死的最晚的饕餮也是见到了魔祖和三教祖师的。

而先大陆的年纪，是在万年界海之后。

以万年为界限，界海屏障形成之后，划分成了两个时代。

后时代，三教百家，无任何宗门派别，诞生出天象境界的存在，是因为天道有缺。

难道说这是一种刻意为之的护佑，还是另有原因？

“师傅推演天时能推演的出来么？”

姬清秋摇头。

“不能，对此，道家大天君借助天衍罗盘也做不到，除非能成为天象境。”

“如万年之前的发生的一切一样，都被刻意屏蔽了？”

“可能如此。”

说完之后，姬清秋笑了笑：“你倒也不必太在意这些事情，天象境界离你太过遥远，就算你百年入圣，想达到八品无极，起码也需要个几百年的时间。”

“前路为师自会帮你先走一边，无需介怀。”

楚宁笑道：“弟子这不是寻思着饕餮他们知道什么，和师傅分享一下嘛。”

“嗯。”

“弟子还有一件事情。”

楚宁略带好奇道：“魔宗和天剑山交往关系是不是很好？”

姬清秋点了点头：“古前辈与为师的老师，乃是过命的交情，当年三教荡魔，魔宗势微，天剑山本能借此机会吞并多半魔宗取而代之，然古前辈带宗门修士护佑魔宗，甚至助为师入圣。”

“当年天剑山战死宗门弟子无数，故而为师接手宗门之后，便多有帮助补偿，关系自然极好。”

楚宁使劲点头。

“那天剑山的天剑心法，是否是镇派功法？”

姬清秋面色疑惑。

“自然是了，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不过话说宁儿你的功法理解天赋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仅一瞬间便掌握了天剑心法的最高层次？”

楚宁尴尬挠头：“可能是弟子的天赋比较好吧？”

“嗯，你于功法上的礼节甚至胜过为师，再接再厉。”

这也是楚宁唯一能骄傲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