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也别太伤心了,老爷子今年已经79了,这个年纪也是高寿,而且以这种方式轰轰烈烈的死,恐怕也是咱爸的心愿!”
“呜呜呜~”
听到弟弟这么说,已经60多岁的白景武,虽然是听进去了但依旧在那嚎啕大哭。
“八弟呀,哥哥不孝~”
被抱住的白景发很是无奈,这老头也多少太性情了,你说你哭就哭呗,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流上鼻涕了呢,可怜我这身上刚做的西服。
“五哥,听说前两天下葬的时候,全北平的百姓不约而同,全都自发出来悼念!”
“是啊爸,听说了咱家的事情,远在武昌的委员长都亲自…”还没等旁边的白敬礼把话说完。
“这两天我总感觉不舒服,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他如今在内政部工作,30多岁的年纪也算是年少有为,非常清楚军统的威慑力,生怕这话有些人听见,那仕途不就废废了。
“八爷,怎么办?”
“怎么了?”
“老张,你特娘的怎么开的车?”
“这伙人是吃定咱们了,这是在路上放了钉子!”
现在也算是站稳了脚跟,之前来山城特意带了两个白家老号的老师傅,百草厅的名号绝对不是浪得虚传。
“好嘞,八爷!”司机听到主人家这么吩咐,也是一踩油门碾压了过去。
“嘎吱!”一个急刹车,让喝了酒有些昏昏欲睡的白景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也别扯什么一视同仁,这大小老婆就是要有规矩,要不然你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师父,小师娘回来了!”
“八爷~”
白景发也觉得在哪山唱哪歌,所以跟着劝了一句:“五哥,中日两国之间各项国力差距很大,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比拟!”
在姨太太怜儿肚子四五个月的时候,白景发带着她去五哥家做客,说起来这也是头一次,毕竟姨太太这个身份还是不能登堂入室,这一次也是沾了怀孕的光。
这边白景发正在屋里算账呢,打算等资金什么的都回笼之后,就赶紧去投资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