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听闻过几日就到了您的生辰,特意带一些老家宥阳的特产,希望您不要嫌弃~”
“哎呦,劳烦袁夫人惦记!”沈氏说话时一直露着温和的笑容,之后吩咐下人去车上搬礼物。
这边赵宗全也捋着胡须道:“来,仲宣啊,咱们进去聊!”
“好~”
往进走的时候,袁文绍特意落后了一步,以显示对他的尊敬。
其实这旁边还有一些人,比如赵宗全的小舅子沈从兴,还有属下老耿小段等等。
但他们几个现在官职比较低,都属于一些低级武官,所以袁文绍只是和蔼的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本朝厢军编制和禁军想同,大致下面分成若干个营,但每个营几乎又都不满编,这人数是多少在于主官。
比如禹州统制刘胜还算敬业,但最多每营也就能有六七百人,而常驻州城的两个营一千五左右,其他各营分别驻防下属各县。
现在这官职最大的沈从兴,也不过就是个从九品都头,和袁文绍这个正七品兵马都监相差十万八千里。
“仲宣,今天和夫人留下来用饭,我这可有多年的好酒,也尝尝地道的禹州菜~”
“赵大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
炎热的夏日让人心情烦躁,在京西路禹州城一家不错的酒馆,袁文绍和满脸苦闷的赵策英喝酒。
“隔~”
“仲宣兄,你说说我父亲,平生他怎么那么谨小慎微,我偷偷说句大不敬的话,外面的雨要是下大些,估计都被吓得不敢出门!”
“这到手的功劳怎么竟然都能让出去,我辛辛苦苦的剿灭山匪,竟然便宜那个黄团练了,听说直接升到隔壁许州做都监~”
“贤弟,赵大人估计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唉~”赵策英叹了口气,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空有满腔抱负但却无法施展的滋味太难受了。
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又自嘲的笑了笑。
“仲宣兄,你说的也对,这要是父亲也如我这一般性格,估计我们全家也没有今天安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