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道家掌门得了地府神职的特权,凡人之血加持了神罚之力,可以斩妖除魔了。
见状,师父两指成剑,在那警察惊恐的眼神下,朝着他的脖子猛地一划。
下一秒,警察映在身后的影子的头,竟然就掉下去了!
那颗头掉在地板上,映在墙面上的影子,也像是冰淇淋一样,渐渐地融化了。
随着那颗头的融化,这一层所有房间的两扇窗户都被两股小旋风吹开了。
我知道,这是那些被养鬼人迫害的小鬼重获自由后,放心去投胎了。
警察惊魂未定,说那养鬼人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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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养鬼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恶鬼。
我说既然是恶鬼,用咱们茅山法术灭了也就是了,您怎么还要上报地府之后才行事呢?
师父当时没说话,只冲我摇了摇头,那意思就是不方便说。
等后来回国以后,师父才跟我说了实话。
那恶鬼的身份不普通,是从地府跑出来的。
我问师父是怎么确定的,师父说恶鬼不敢轻易附身活人,就是担心判官的生死册上会有显示。
届时地府一定会派阴兵去捉他。
可死人就不一样了。
头七过后,灵魂离体,尸体就成了无主的壳子。
这个时候,那恶鬼便趁虚而入了。
这恶鬼越狱,现在是戴罪之身,按照规矩应该押回地府受尽炼狱之苦后才做裁决。
我师父这是属于越俎代庖,所以必须得知会地府一声,省得被地府以滥用神职为由夺去官印。
从泰国回来以后,师父有好几天都没什么精神头。
我以为是师父使用官印追凶,损耗阳气太过累着了,于是后面的案子,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就都自己接了。
这其中有两个小故事还挺有说头,我简单的跟你们讲讲吧。
有一天,街道办的徐主任带着一个急的满头大汗的男人临近天亮的时候来敲门,说是有急事儿。
师父昨晚喝下了杜神医给配的安神药,这会儿正睡着,我就没吵他,自己跟着走了。
在过去的路上,徐主任跟我介绍,说他旁边的这个男人姓郑,叫郑伟民,是这附近一处大楼施工队的包工头。
由于工期临近,但施工进度太慢,郑伟民担心不能如期交工,于是就带着自己的施工队连夜开工。
就在昨天晚上,施工队正在赶工的时候,突然,有个叫江兵的工人,突然像是撞了邪,变得力大无比。
他在大楼里面又砸又摔的,暴怒无比。
七八个老爷们儿都按不住他。
按理说大楼还没精装修,里面都是钢筋水泥,一般人就算是砸,也砸不坏。
可江兵一棒子抡过去,就能给墙上砸出一个坑来,俩手一使劲,就能把楼梯上的不锈钢扶手给掰弯!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把一楼给砸的没法看了。
有的工人想了个招,用套马的功夫将江兵的脖子给套住了,然后一群人一块儿使劲往后拉,再将他其他地方一起捆住。
这才勉强制服了他。
临近天亮的时候,江兵不知道为啥,突然安静下来了。
他像是丧失了记忆,对于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印象了。
工友们问他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是不是碰上了脏东西,江兵也一个劲儿的摇头,说没有。
郑伟民多少懂一些鬼神之说,他知道一旦鸡叫了,有些恶鬼就开始消停了。
然而一旦太阳落山,它们就又会卷土重来。
为了不再蒙受损失,郑伟民翻遍了自己的电话本,终于找到了徐主任的联系方式,将这事儿告诉他了。
那个大厦也属于我们街道的管理范畴,徐主任也担心自己管理的辖区出乱子,当下也不计较被吵醒,赶紧带着郑伟民找我们家来了。
我听他们俩说完,心想这个江兵肯定说谎了。
因为就他的这个表现,我可以确定,一定是冲撞了什么以后被附身了。
但到底是什么,我当下还没什么思绪,想着得看见江兵再说。
等我们来到工地,远远地就看见一片低矮脏乱的工棚里面亮着灯。
郑伟民怕我们摔着,连忙打开了手电,给我们照亮,说这里坑坑洼洼的,别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