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进来了,原本就吓得直抖的身子,一下就翻到一边去了。
我赶紧接力按住那个同样浑身颤抖的男人,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靠近那男人,竟然闻到了一股焦油的味道。
师父拿床上的枕套罩在那男人的头上,然后一杯水浇在地上,将他提了起来。
为了不吓到旁人,不给夏家惹麻烦,我们还是走的窗户。
趁着夜深人静,我跟师父将那人扛到了医院后面的荒山里才停下。
我吹亮火折子后,师父就掀开枕套,将那人的脸扳正了。
火折子快烧干了,火苗小,离得远了看不清。
师父让我靠近点儿,结果我刚凑过去,那人就猛地窜起来了。
我跟师父当时还以为他疼晕了,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的牙齿咬在我的喉咙上了,师父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然后朝旁边的一块巨石上用力磕了上去。
由于当时附近十分安静,我清楚的听到了那人脑浆被磕出来的声音。
我当时跟小夏一样,对水猴子这个说法还没完全接受,于是当下第一反应就是:天呐,师父杀人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