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怎么六皇子和淑妃娘娘都各拖来了一个人到慈宁宫告状?”
“这些奴才,是犯什么罪名了?”
容裕和不动声色的勾起唇角轻笑道:
“焦公公,是以下犯上才会罚的这么狠。”
说着,刚刚进去禀报的小太监跑出来了:
“太后娘娘说,不好让六皇子再好等,所以请二位都进去。”
焦公公见状,一甩浮尘,为两位开路:
“宣六皇子,喜鹊觐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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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正殿里,夏淑桢正昂首立在一旁。
容裕和和喜鹊两人走入慈宁宫,喜鹊跟在容裕和身后,两人行了礼。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皇孙给太后请安。”
“免礼,平身。”
太后挥了挥手,问起了情况:
“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要跑到哀家这里告状了?”
喜鹊又行了一礼,将情况道来:
“回太后娘娘的话,李素娟仗着内务府,狗仗人势行尽克扣之事。”
“所以还想请太后明察,我们淑钰殿里失踪的两位侍女,到底去哪里了?”
“哀家的孙儿,你又是怎么回事?”
容裕和也上前行了个抱拳礼道:
“儿臣昨日见父皇的御前带刀侍卫杨林,跟在淑妃娘娘身后闲逛御花园。”
“想来也是不安好心。”
“而且淑妃娘娘昨日出冷宫的轿子也被克扣了。”
“儿臣实在不知情况,于是便只小惩大诫了一下。”
“毕竟父皇身边的侍卫,出没在宫中嫔妃身边。”
“实在是居心叵测,便只打了他三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太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随后她转向夏淑桢:
“淑妃,你可有什么话要向哀家说。”
“请太后明察,喜鹊说的臣妾没有什么补充。”
夏淑桢行了一礼,如实禀告道。
“但——六皇子所知,不是全部真相。”
“昨日我回来时,杨林假传皇后懿旨,要带我去坤宁宫。”
“可杨林明明不是皇后宫里的人。”
“又怎么会能得到太后的懿旨呢?”
“臣妾向他提出了疑点,可他反而没有澄清,还说臣妾污蔑。”
“可杨林是皇上的御前带刀侍卫,又会如何进了后宫的?”
“此人实在是居心叵测。”
夏淑桢隐瞒了软轿是皇后派来的事情,以免事情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