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咋还不让人摸脑袋了?”
“何叔,你老摸我脑袋,长不高了咋办。”棒梗说道。
“棒梗,你这是封建迷信啊。”
秦淮茹看着他们俩斗嘴,笑着说:“行了,你们爷俩别贫了,赶紧回家吧。”
这时,大门口保卫室的小刘大声喊道:“何师傅,这有你一封信。”
何雨柱将自行车推到一边,手里的饭盒递给秦淮茹,然后迅速地走到门口保卫室。
“小刘,谁给我寄的信啊。”
“好像是保城寄来的,你自己看吧。”
“好嘞,谢谢兄弟。”
何雨柱接过信,看着上面的地址,保城,寄件人,何大清。
他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他的老子自从和白寡妇去了保城后就音讯全无了,他曾经还拎着妹妹去保城找过他,却被白寡妇无情地赶走,连家门都没让进。
从那以后,何雨柱就只当没这个父亲。这怎么还给他写信了呢?何雨柱皱着眉头将信装进衣服口袋。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表情有些异样。
“柱子,谁给你寄的信啊。”
“哎,我爸!”何雨柱无奈地回答道。
“啥,你爸,何大清?”秦淮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何雨柱点了点头。
“走吧,回家再说。”
棒梗坐在自行车的梁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二人往家走。
回到大院后,秦淮茹拎着两个饭盒走进厨房。
她将饭盒里的菜加了点白菜又炒了炒,然后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开始享用晚餐。
“妈,您还不知道吧,那个许大茂真是活该,被弄去扫厕所,解气啊。”何雨柱一边吃着饭,一边和贾张氏讲述着许大茂的遭遇。
棒梗看着现在何雨柱叫贾张氏,妈,妈叫的还挺顺嘴的,嘴角微微上扬。
“改,活该去扫厕所,让他欺负咱们贾家没人啊,咱家棒梗多好的孩子让他欺负成那样啊,要我说啊轧钢厂就应该给他开除了,扫厕所都是便宜他。”贾张氏听到这个好消息,忍不住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