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很认真的和江淮月解释:“男人嘛,还是年轻活泼的有意思,总好过天天待在什么都不会说的冰块身边吧。”
这话显然是对萧衍说的。
萧衍先前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冷脸,虽说待在江淮月身边久了,笑的时候也多了,可毕竟没有像谢文筱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性子跳脱,一看就是会哄人开心的。
“是吗?”
有一会时间,萧衍没说话,江淮月还以为他没将陆昭的话放在心上,谁知半天吐出两个字。
江淮月实在忍不了,一人给了一拳,就再没理会这三个人。
陆昭和萧衍都是会武功,这一拳对两个人来说不过是如小猫撒娇一样,可谢文筱那个单薄的身子,直接被打的连连咳嗽好几声,见身边的两个人没什么反应,便立马跟上江淮月大喊不公平。
“江姐姐,你也太偏心了,怎么就单单打我打那么重,不过你只要把这一招教给我,我就不生气了。”
谢文筱跟在江淮月身边像是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
陈武原本还想问问陆昭的来历,毕竟他看陆昭模样气质不凡,和谢文筱一样像是个富家公子哥。
以为他会和谢文筱一样同他说上两句好话,然后再给他塞上一些钱,好让他一起跟着。
谁知道他刚看了陆昭一眼,便被狠狠的瞪了回来,凶狠的样子那是看他腿肚子发抖。
话也没说出来,只是求助一样的看着江淮月。
“这位是?”
毕竟陆昭的身份特殊,江淮月也没打算说实话,她随口应付着:
“偶然碰到的,说也要一起去琼州,跟我们一起结伴而行。”
有江淮月出面说话作做担保,陈武便什么也没说了。
一行人开始上路,这一路上过了这么久,走了这么长时间,危险也艰苦,一听说马上就要到了琼州,每个人的眼里都透着对未来的期待。
毕竟琼州的环境再恶劣,也比在这流放路上,天天食不果腹好。
一连五日的行程,流放队伍都格外的安生,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江淮月也难得清静了一段时间,如果没有身边三个男人叽叽喳喳争论不休的话。
江淮月天天听的头都大了,明明就是陆昭故意刺激萧衍的话,可偏偏一向冷静自持,兵临城下不改面色的萧衍信了。
如同一个时刻被抛弃的原配妻子一样,时不时得询问江淮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