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冲着江淮月打哈哈,“江小娘子,好巧啊,又遇上了。”
“是吗,我也觉得挺晦气的。”
男人听江淮月这话一时语塞,干笑了两声。
“既然是晦气,那我们就就此别过了。”
江淮月冷笑出声:“就此别过?”
“你以为你们今日动了我的人,今日能走掉吗?当我江淮月是死的?”
“我现在只给你一个选择,那就是将萧衍好好的送下来,那样姑且你还有一条命。”
男人也不知为何,明明觉得江淮月这些话不过只是对他们说的大话,可这些话从江淮月嘴里出来,却能让他不寒而粟。
他强装镇定,摇着头不停的往后撤。
他一只看着江淮月,却在江淮月不注意的时候,猛地弯腰,用手中的匕首将船连接着码头的最后一个绳子锯开。
等看到那甚至最后的一丝麻绳也断开的时候,男人控制不住的大笑。
“是我们抓了萧衍又如何?你能将我们怎么样?杀了我们?”
“我看你们就是好日子过多了,是不是早就忘了,如今的萧衍就是流放路上的一个犯人,他就是死了官府也不会追究。”
“他先前不是爱逞英雄吗?不是人称战神吗?可成了犯人就再也没了用武之地了。我们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萧衍发挥最后一点用处。”
“你放心,我们拿到了那些宝物之后,萧衍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绝不会忘记他,以后欲仙楼供奉的就会变成萧衍了。”
那男人越来越猖狂,“你就算再生气又如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船驶出码头。”
男人似乎是已经确信了,船已经离开码头,除非江淮月能飞,否则,绝无可能。
“既然你非要作死,那我成全你!”
江淮月看着那男人,眼里满起来了滔天的愤怒。
江淮月直接从自己的空间内买了一根手腕还粗的爬山绳。
那绳子的模样看着十分的笨重,而江淮月却只是轻轻一抛,就将那绳子挂到了船舱上,而绳索上的锚,刚好将船控制住动弹不得。
江淮月单手握着绳索,见船往回拉。
用人拉船也并不是没有的事情,可这种事情,基本上都要几十个壮汉一同用力,才能将船拉动,而江淮月居然想用一己之力,将船拉回来。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