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榆:……

虽然但是感冒应该口服吧?可……咳。

周潜那是无路可走,她就……

此刻她谨慎地捏住那枚团球:“谢谢哦克太郎,我等一下多喝热水。”

“另外就是……里头那个……你的药对症吗?”

克太郎翅膀扇了一下,两支触角也弯了弯,看起来很有自信,但是……

怀榆叹口气,跟着它进窝,看到角落里的白瓷大碗又一次被五颜六色的团球堆满,但没有石龙芮了。

而且克太郎既然一点没有给出的意思,证明也不太对症。

怀榆摸了摸它的背壳:“辛苦了,谢谢我们太郎啦!我先去照顾病人了。”

几只鸡仔还没有回窝的打算,正在草地里叽叽喳喳,天色暗了,怀榆看不清楚它们在哪儿,于是回屋抓了把米粒出来:

“咕咕咕咕咕……”

才刚一呼唤,就听四周一片扑腾声,然后是小鸡们在草丛中东窜西窜的声音。

没过多大会儿,四只单价二百五的小鸡就迅速且主动地冲回窝里,主动且急切的低头寻找了。

看这熟练的架势,放养的第一天白天,搞不好已经回来无数次了。

怀榆忍不住有点好笑,沉甸甸的心情也舒缓许多:“还挺挑。”

这米可是净化过的呢。

……

回到屋子,怀榆把湿衣服换下,看了看克太郎给的褐色团球,最终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随后,她又把目光放在周潜身上。

毛巾掀开,周潜的脸上已经没有黑色蛛网纹了,但在颧骨处却有一团黑色的鼓包。

这黑色鼓包并不是规则的圆形,而是长约四厘米,两端最窄的地方像是一条线,可最宽的地方却有05厘米。

此刻在他脸上盘踞着,像是一条狰狞的蛇。

怀榆犹豫着,只轻轻摸一摸,周潜就在昏睡中发出剧烈的抖动。而那里触感紧绷,像是一颗亟待破裂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