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意气用事,父亲准备废掉他这个继承人,转而培养二弟。
明哲保身,才能安全。
至于谁要烧玉米,他才懒得寻找。
想明白这些,王世文很快躺回床上入睡,毕竟白天干了活,很辛苦,明后天或许陛下就会过来。
他一定要以饱满的精神,好好做事,争取在陛下面前,留下好印象。
第二天一早,徐公公气急败坏地把这些尸体,以及审讯结果,以及周瑾的奏折,一起带去城里。
另外,还把大半的金林卫留在这里,寸步不离这些玉米。
一夜没有睡好,顾惜灵直打瞌睡,早饭用过之后,回到房间,睡个回笼觉。
至于周瑾,他心系玉米,专门让人把他抬到打谷场边上的大树下,看着大家干活。
反倒是庄子上的庄户,有说有笑,即使昨天有人受伤流血,也一点也不害怕。
“李老丈,您不担心吗?”周瑾问坐在边上的李老汉。
李老汉笑笑,浑不在意,“担心没用,反正不管谁来,不管谁想毁了玉米,我都会举全庄之力,砍了他们当肥料。”
“好!就应该这样!”周瑾笑道,逐渐喜欢上这种杀伐果断的感觉。
且说长宁侯府里,长宁侯收到周瑾派人送过来的折子,听传信的说是歌颂玉米的赋,顿时没了兴致,不想被儿子辞藻华丽的赋“荼毒”。
侯夫人宋氏不依,就算她儿子写的“酸”,她也想听,“你不读,我自己看。”
长宁侯见夫人想听,勉为其难地打开,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大为吃惊,“臭小子,文采精进了!”
宋氏见状,也等不及长宁侯读了,直接抢过来,“磨磨蹭蹭,烦死了!”
当宋氏看完整篇赋,眼睛微红,“写得真好,我能看明白。侯爷,明天一早,你可要第一时间呈送给陛下,看谁再说我儿只会写酸诗冗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