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苍虚正想一同退下,蒲太后说:“虚儿,你父王呢?为他设的寿晏,他倒还没来。”“我父王他……”宫苍虚还没说完。宫螭大步走了进来,抬眼看了一下蒲太后旁边的座位,面无波澜地走了进去说:“母后,辛苦了。您不必如此。儿臣为家为国,事务琐碎繁忙,鲜少向母后请安,还请母后不见怪。”
蒲太后看着宫螭,眼里腾起水雾,差点滴落下来。宫虬见状,赶紧说:“螭弟实在是辛苦了,螭弟是原国的最大功臣,还请母后体谅。”
墨宁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端起茶杯轻饮,丝毫不看斜对面的宫意阑,反倒朝着正对面的宫点柔微微一笑。这点点的变化都一丝不落地落在蒲太后、宫虬、符痕、秦重雨、褚畔云、宫意阑的眼里。
宫意阑眼里起了雾:“墨宁,你果真是对意阑无一星半点男女之情。”秦重雨看着宫意阑,心疼不已,握紧了茶杯。蒲太后和符痕面露微笑地看着。蒲太后笑着说:“这一眨眼呀,孩子们都长大了,也到婚配的年龄了。皇上,你可别因为忙,忘了孩子的终身大事。”
宫虬看到墨宁的神情,心想:难道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