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大概有四十个人。
时霜看了,这客栈也就二十间屋子,四周荒凉,该是没有人住。
她拿出一锭银子,大约二十两。
“我要二十间屋子,有吗?”
“有…有。”女老板点头,她身姿绰约,收起银子,忙带着他们上了楼,“所有的屋子都是空的,客官可以自行入住。”
谢母脸上闪过诧异。
儿媳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呢?
不过,儿媳不说,她也不会去问。
女老板客气道:“客官,需要饭菜和酒水吗?”
时霜婉拒道。
“不用了,谢谢。”
随后,她推着谢烐进了屋。
谢烐蹙眉,眼底露出自责,他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
小主,
良久,他看向正在整理东西的人儿。
“我是不是拖累你们了?”
时霜微愣,他真是太敏感了,随之,她忙摇摇头笑道:“怎么会,有你陪我说话,一点儿也不闷,再说,我们不累,马也累了。”
谢烐动容。
他掀起被褥,往里挪了挪,嗓音沙哑道。
“快来休息吧,被窝已经暖好了。”
“嗤—”
时霜实在没忍住,她坐过去,被褥已经暖和了,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两人无心睡眠。
其实她心中清楚。
谢烐如此,心中一定很内疚,越是自卑的人,心思越是重。
这也就是为何。
书中的谢烐,成为大反派后,没有人能够接近,那股不安和自卑,统统变成伤人的荆棘。
谢烐问:“那天,你为何要跟我们走,须知,流放路上,多生离死别,你回时府,最起码能填饱肚子,若有机缘,还可另嫁。”
这个问题,时霜也想过。
若是没有跟着一起流放,现在是不是在时家宅斗呢。
打时清,斗后娘。
还会被渣爹骂她是不孝女,应该去找她那死了的娘。
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