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白派的功夫,果有不寻常之处,才一夜功夫,便神光奕奕,恢复如初了。
“但愿如此吧!幸得近日一直未曾有雨下,要不然,此段必会滩急浪高,极不利于我等渡河啊!”
宁侯慨然道。
在此之前,因为关一鸣终究是兵力有限,一面要抵住怀州之兵,一面要贯彻既定的战术,护住武陟段的河岸线,所以,并没敢对宁侯主动进攻。
“侯爷,您是吉人自有天相,勿忧也!”
夏勃赶紧在一旁宽慰道。
“等会儿抵近敌寨时,侯爷,元便率军前去厮杀,您就留在船上,为我掠阵!”
曹元很淡定,一切,仿佛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好,将军小心!”
宁侯也没多说,郑重地向曹元抱了抱拳。
事已至此,再无退路,他唯有指望曹元的计划能够成功。
兵法有云,趁其不意,攻其不备,只要攻得上岸,他相信,凭着总兵力上的优势,他们一定能冲得过去,到得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