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充满着怪责之意。
而他所唤的师弟,此时正光着上半身,由一名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在伤口处做着包扎。
“师兄,你道那人是寻常之辈?那手衡山的回雁剑,如惊风泣雨,师弟我能逃得性命,已是万幸了。”
答话的,正是冲上城头,与褚云志和李子玉大战数招的那敌兵。他,原来是唐虎的师弟蒋申,二人师承于道州怪客唐傲。
这唐傲其人,虽僻居于道州城外的一座小院里,然一身武功,实非等闲。据说他年轻时,曾与衡山派的上一代掌门,也就是褚凌风的师父陆白羽有过交手。胜负如何,倒没人知晓,但陆白羽却对他赞誉有加,称他是难得的习武奇才。
不过,唐傲为人孤傲,性甚冷僻,江湖走动并不多,故而,知之者甚少。
“什么,那人竟是衡山派的?”
唐虎不由得一惊。
要知道,他出山之时,师父唐傲特别交代过,若是日后在江湖上与衡山弟子相遇,一定要礼让三分。而今,他非但没礼让一分,反而还射了对方两箭。且,这淬了毒的箭,再厉害的人,也熬不过一时三刻。
“哼,要不得一会儿,他必然难活,又怎么会知道是谁射了他!”
惊过后,唐虎冷哼一声,似乎也没觉得有多大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