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结的怨气化为一骷髅头漂浮在林凡前方。

“女帝不死，我死不瞑目！”

“女帝杀我全家、全族，我一定要她死。”

“你想保下她，保不住的。她不死，劫难不消......”

骷髅头传出一个个声音。

不是亡灵的声音，是怨念所化。

怨念不会杀人，也伤不了女帝，但，过多的怨念能消减女帝气运，让女帝不知不觉踏上死路。

“一堆弱渣。怨气难消？别逼我让你们魂飞魄散。真惹恼我，我杀入地府。我就不信，灭杀地府中所有鬼魂，还会怨恨难消？鬼魂都死了，哪来的怨恨支撑。”

林凡眼神越发冰冷。

怨念不放过女帝，那么林凡自然不会放过怨念的源头，产生怨念的鬼魂。

林凡可不是好相与之辈。

过去，他身为帝王，一言决定万万人、鬼神生死。

被林凡一眼定生死的活人、鬼神、鬼魂有多少，连算都算不过来，仁慈更是与林凡毫不沾边。

如今怨念难以平息，那么就解决、斩杀怨念源头。

将鬼魂打散有损福德、气运。

不过......

“我想杀谁，是杂鱼能阻止的吗？”血魔剑出鞘，剑光洞穿空间壁垒，直抵地府。

“我一生行事，何须与人诉说。一堆怨念也敢阻我，那么我让你们的源头烟消云散。”

“前辈，不要动手。无辜将鬼魂打得烟消云散有伤天和，有损气运、福德，对未来很不利的。”女娲提醒。

气运与福德一说，玄之又玄，但，又确实存在。

未来，女娲正是借助功德成圣。

功德就，是福德之一。

“不用担心，我之修行岂是福德、气运难阻的！”

“可，你这样做是无济于事的。针对女帝的怨念还是针对女帝，女帝的劫数也不会因此而消。”

“你错了。只要我动手，针对女帝的怨念就会转到我身上，天剑九诀，灭天剑！”

天剑剑芒上穷碧落，下抵黄泉。

一剑遍及诸多世界。

顺着因果线斩杀鬼魂。

剑光照耀地府空间，惊起鬼哭神嚎。

无数鬼神被斩于剑下，灭天剑芒之下，魂飞魄散，痕迹不存，连天地都忘记他们存在。

林凡这一剑不仅仅将他们斩得魂飞魄散，更将他们在洪荒存在的痕迹斩杀。

天道之上，再没有这号人。

一剑落，鬼神皆惊。

“林凡，你逆天而行，会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