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有些无语。

天道无情被你炼成这样，你对得起天道吗？

孤都要上路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天穹上出现一巨大黑洞，黑洞苍茫，将太阳、诸天星辰吞噬。

细看，会发现那不是黑洞，是一颗硕大的眼球，散发着无穷的恶念、邪恶。

居高临下，俯视众生。

“鸿钧师......道人？”

通天圣人忙改变叫法，不愿相信这颗散发无穷邪恶的眼球就是他的老师鸿钧道祖。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是三界至高存在，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恶念、魔气？”

“通天，恶念是我，魔气也是我，圣与邪都是我。”混沌魔眼没有口，自有声音传来，带着歪曲的天地至理。

让听者心生扭曲，以正为邪，以邪为正。

坏就是好，好就是坏。

“这才是我的本相。你应该多向师尊学习。”

“我呸！你不是我们师尊，也不配当我们师尊。为了获得至高力量就滥杀无辜，我们没有这样的师尊。”通天圣人道。

“当初瞎了眼了，才在你门下听道。现在回想起来，我只感到恶心。”太上圣人道。

由于是只手重生，他的实力还没恢复。

不过他相对于准提、接引、元始等圣人幸运，他们一滴血都没逃出来，连重生的机会也没有。

圣人能滴血重生，只要逃出一滴血都能重生。

“你真是鸿钧道人吗？还是被夺舍了，不过是披着鸿钧道人皮囊的异类？”女娲圣人看着天空魔眼问。

山河社稷图张开，挡下魔音带来的负面影响。

混沌魔眼扫视下方众人，看到林凡闭眼等死，很是高兴。

一高兴，话多了一些。

“如果我不是鸿钧道祖，而是取代了鸿钧道祖，你们认为我是谁？”混沌魔眼饶有兴致问。

女娲、通天、太上圣人脸色微变，其余人脸色大变。

“他真的不是鸿钧道祖？从一开始鸿钧道祖就被夺舍了？那他究竟是谁？”通天圣人自语，随即目光坚定。

“给洪荒众生讲道的是你吗？”

“是我！”混沌魔眼老实回答。

“收我们为弟子的也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