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哀求，就差没给林凡跪下。

“白姑娘，比干人渣不值得你这样。难道他不知道，你会为他来偷偷求孤吗？他知道，还让你来，这样的人渣值得你付出吗？”

“陛下，请放尊重点。请叫我皇嫂。”

“好，皇嫂。原来你喜欢这调调。”

白无瑕眨眨眼，不明白老司机林凡的话什么意思。

“陛下怎样才肯饶比干皇叔一命？”

“饶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林凡摇头，继续翻看卷轴。

“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出去。孤男寡女，影响不好。孤是一位正经人。”

白无瑕没出去，反而跪下来，抱住林凡的脚苦苦哀求，求林凡饶比干皇叔一命。

“皇嫂，请自重，孤是一位正经人。”

“只要陛下肯放过比干皇叔，陛下可以不是人。”

白无瑕苦苦哀求。

“咳咳......”林凡连连咳嗽。

“皇嫂，孤真的是一位正经人。你还是先回去，待孤查明真相。若比干皇叔不是那种人，孤自然放了他，若是，无论你怎么哀求，怎么付出，孤都只会依法办理。没人能凌驾于孤的法之上，除了孤。”

白无瑕还是死死抱住林凡的脚不肯走。

“罢了，既然你那么相信比干皇叔。那么孤就让你看看他是什么人。”

林凡手一挥，仙元涌出。

前面的空气泛起涟漪，如同一个屏幕。

屏幕中，出现比干皇府花园的画面。

古怪的声音，传来。

“比干皇叔还好这口？果然强大！”看到画面，林凡呆了。

抱住林凡脚的白无瑕也呆了。

“无瑕，你知道吗？一想到你会被纣王......我就心痛欲裂。可你若不到纣王身边，我会死的......纣王，我一定要杀了你。”

林凡没眼看了，捂住额头，“早跟你说了，比干皇叔人品不行。他若真想是让你回山，岂会作出一副生离死别的高大上之态？他了解你，知道你会为了他来求孤。”

“假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你的术法幻化。”

白无瑕不肯相信。

其实，从听到比干皇叔的自语开始，她就知道林凡没骗她。

修行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又岂会少得了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