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头顶传来祁宴的声音,语气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季思思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你醒了……”
祁宴嗯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直奔厕所,动作干净利落。
见他头也不回的去了厕所,季思思还以为祁宴是被尿涨醒的,没注意到男人下身中间支棱起来的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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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所里,已经是中午。
农机局在县里,去是来不及,只能等着过两天,借着所里月初赶集去。
祁宴一回到所里,也开始投身工作,中午吃完饭就直奔所里。
看着手中对此次任务的报告,祁宴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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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主任,你上次让我们看管的那位女同志,上面已经派人下来审问过了,没有问题,是要放她回你们家还是另做安排?”
祁宴放下报告,拧眉。
“有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
“没有,一切显示正常,就是那位女同志说了一些关于你和你爱人的话,不太好听,但检查的同志没有说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我下去看看。”
祁宴把报告放进抽屉里合上,盖好钢笔,起身跟着人往下走。
刚到小房间,门一开,季念紧张兮兮的望着门口。
见到是祁宴,季念情绪复杂,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季同志,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接受我们的遣返,会有专门的同志送你回江海,第二,强行驱赶,以后你去哪里都和我们无关,只是不能再靠近研究所。”
季念震惊,瞪大了眼睛。
“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祁宴,难道你忘了吗,你的娃娃亲对象本该是我,该结婚的应该是我们两个!你现在赶我走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季思思从我身边抢走了你吗?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说法吗?”
季念一脸的委屈。
提到要被遣送回江海,季念一下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表现得极为抗拒。
她不可能再回江海,江海已经没有她的回头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