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过几年许大茂再娶个媳妇,家里就更不够住了。因此许富贵决定搬出去,好给儿子腾地方。
听到父亲要将房子工作尽数交托,许大茂感动不已,眼眶里泪花打转,差点没哭出来。
世上只有父母待他最好。
“你别高兴得太早。
放映员的工作不轻松,你得好好学,好好干。
还有,院里这帮邻居也不是好相处的。
特别是后院的刘海中,我一走他准会跟你过不去。
你得小心谨慎,别让他抓住把柄。”
许富贵看着儿子认真提醒道。
自从管事大爷制度成立,同住在后院的刘海中和许富贵两人,因为主导权的事矛盾愈发尖锐。
以刘海中睚眦必报的性格,等许富贵离开后,保不齐会找许大茂的麻烦泄私愤。
许大茂眨眨眼,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解地问道:“爸,你要是说小心何雨柱我能明白,但刘海中是怎么一回事?
咱们家跟刘海中没什么仇怨吧。”
一说到四合院里的威胁,许大茂脑海中就浮现出何雨柱的身影。
当过兵的何雨柱身子骨十分壮实,可以说是院里最强壮能打的男人,一只手就能将许大茂摁在地上摩擦。还有,何雨柱的婆娘丰腴水润,婀娜多姿,是院里最漂亮的女人。
许大茂一想到秦淮茹就馋得流口水。
真不知道何雨柱走的什么狗屎运,竟能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女人。
许富贵沉吟半晌方才无奈地说道:“哎,当初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知道要搬出去,我肯定不会竞选什么管事大爷,更不会跟刘海中杠上。
现在惹都惹了,只能靠你自己应付了。”
自从当上管事大爷,掌握了一丁点权力,刘海中愈发迷恋权势,愈发偏执,谁敢跟他不对付,他就一定要往死里整。
上次阎埠贵背刺的事,刘海中一直记到现在,仍在持续针对。
跟阎埠贵的仇,刘海中更不可能轻易放下。
“哦,我平时躲着他点就是了。
他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不可能没脸没皮一直跟我这个后生计较吧。”
许大茂耸耸肩,有些不以为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