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们的,谁告诉他们的离婚这件事的,这些年,连她这个亲闺女都不知道他们的地址。
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找来。
事出有因必有妖!
“有话请直说,我没闲工夫陪你们唠家常!”阮棉棉冷冷淡淡的说道。
阮建国不乐意了,横眉瞪眼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朱阿姨是关心你。”
朱钰心里打着算盘,自然是不想关系闹僵,拉住阮建国按椅子上按。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
“我需要关心的时候已经过了!没事我先走了。”说完起身离开。
她至今忘不了,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去爸爸家,她们不允许她上桌吃饭,嫌弃厌恶的样子历历在目。
从此她再未踏足一步。
现在长大了,都来爱她了?
朱钰急忙拉住她:“棉棉,我跟你爸爸是真的心疼你,这不看你离婚了,一个人在外面打拼,想着来看看你,你虽然恨我,但你爸爸把你和弟弟供到大学毕业,省吃俭用,落下了一身病,如今老了,你不能不管他呀!”
这朱钰说话也是夸张的要命,奶奶随时抱怨她是个赔钱货,每次一交学费,就跟她的亲生母亲要钱。
只要母亲不给钱,阮棉棉就要挨饿。
朱建国何曾出过一分钱。
上大学后,阮棉棉就勤工俭学。没跟家里要过一分钱。
论报答,也应该是报答母亲,有他们什么事!
阮棉棉坐正身体,双手环抱在胸前,轻蔑一笑:“有病去医院看,我不会看病!”
朱钰舔着脸说:“棉棉,你误会了,我们这次来,不是跟你要钱的,是来给你说亲的,我那大侄子你还记得吗?现在有本事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市里买了两套房了,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正好你也离婚了,我帮你去说说,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勉强娶你进门。”
她口中那个大侄子叫朱闯,比她大十几岁,当地有名的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