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秋石的话后,宁安的脸上也是露出几分震撼之色,这些话语,若是林秋石不与他说的话,他怕是永远都想不明白其中深意。
“父皇为何要召靖国公回京?”
“他可是我大禹军神,镇守北境数十年啊!”
“殿下!”林秋石耐着性子,语重心长的解释道:“如今我大禹国将星璀璨,尤其是雍王麾下的那写些将领,如岳飞,蓝玉等,都已经具备独当一面的才能!”
“靖国公威慑北境数十年,手中更是掌握我大禹近半数兵马。”
“哪怕他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可他却是执剑人,若是哪一天,他不想忠于陛下,只需登高一呼,顷刻间便能……”
林秋石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话题有些危险,当即就此打住,宁安的脸上也是露出一抹恍然之色:“所以,靖国公这是功高震主,哪怕他忠心,父皇也不敢再用?”
“正是!”
“所以,陛下想要让靖国公回朝,以他在军中的威望,提出军制改革,势必畅通无阻,也能名正言顺。”
“而陛下,不仅解决了北境的隐患,收回北境大权,还能在朝中多出一位臂膀,一举多得啊!”
“呼!”
宁安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脸上似乎也是有些明白了:“所以,如今岳飞和蓝玉掌握东境的兵权,父皇便不会轻易动雍王?”
“不单于此。”
“雍王的功绩,足以盖过的我大禹的所有的文臣武将啊!”
“如今陛下扫平了世家,仅留下一个水家,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天都要变了啊!”
“我大禹摆脱了百年束缚,陛下也是去下了枷锁,犹如潜龙出渊啊!”
宁安沉默不语,林秋石却是继续开口道:“至于商鞅,此人虽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却是陛下如今最为倚重的一颗棋子。”
“他将原户部左侍郎,调到了长偃,是为贬!”
“将商鞅一手从一介白衣,提拔到户部侍郎的位置,只要老夫站出来反对,哪怕是陛下,也要思量三分,至少,商鞅坐不上这个位置!”
“所以,昨日陛下派魏公公前来询问,北河郡守,谁调过去最为合适!”
“父皇的意思是,北河郡守之位,交给左相来决断?”
“不错!”林秋石轻叹一口,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这正是老夫的底线,而陛下,就恰好捏准了老夫的底线!”
“殿下可曾看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