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想起了李愔说过的话,生意人一定要有生意的样子。
于是,程处默嘴角一扬:“诸位叔叔伯伯,你们都是处默的长辈,你们放心,到我这里进货,我一定给你们便宜。”
这话一出,本就不安分的朝堂,瞬间更加激情澎湃了。
徐世绩更是发出一声绝望的感慨:“造孽啊。”
李靖则是朝着李世民行礼。
“陛下,两个小辈玩闹而已,请陛下勿要当真,诸位贵人都是大唐的顶梁柱,肯定不会跟两个孩子有什么别扭吧。”
这话看似给李世民说,其实是对其他人的警告。
李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这程处默和长孙冲,不光是动了别人生意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
你们两个,还是太小看世家的力量了啊。
殊不知,此时,朝堂某个角落里,已经有人开始平静的看着程处默和长孙冲,就像是看俩死人一样。
这年头的长安,风雪压不住,冻死个人什么的,太常见了。
勋贵家的子嗣怎么了,那也是人,是人,就有可能被冻死。
……
话分两头,长安朝堂炸锅,交州这边可就爽了。
“殿下,八百里加急回来了,三天前的。”
李愔打开信封,就看到了长安那边自己安排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当看到大约今日,就会有学子们请愿,发出对世家不满的声音的时候,李愔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打开农场系统。
“嚯,还得是他们会玩啊。”
长安学子这是被收买了不少啊,花钱不要紧,李愔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玩意儿不换成声望值,那就是死钱,就跟不能接化发的肌肉那就是健身房的死肌肉一般。
“传信长安,可以加钱,让他们好好闹腾一番,今年元日,得给长安加把火,热闹热闹。”
做完这个,李愔就去了地窖。
地窖里,骆宾王和魏征两人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向你。
“问,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