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来走过场的?”
赵天华念了一声,一时不免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王委员,这个学舟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儿子似乎不叫学舟啊?”赵天华开口问向王郝然道。
“他和我都是西京市社会心理学联盟的人”王郝然随口回道。
“西京市社会心理学联盟?”
王郝然说的团体有点社会调查团体的意味,赵天华只觉这种团体没什么鸟用,根本不可能缔结什么重大利益性关系。
他一时没想明白,索性也懒得去想这档子事。
总之,搞心理学的人实力不可能很强。
赵天华活了这么多年,他就没看到过心理学行业出实战型的序列高手。
他目光一扫,只见那个年轻人已经跃入擂台场地区域在挑选盛具和武器。
宛平地域广阔,数十年前都是依靠奔马作战与联络,而到了近年代才加入了机车等工具充当坐骑。
来到了宛平的地盘,赵天华也硬性布置了障碍和可挑选的乘具与武具。
乘骑是宛平省的烈马和机车,武具则涉及长棒、套绳、弓箭、空包弹枪、铁木斩马刀、皮甲等。
主场作战,主场优势都尽在宛平人一方,赵天华不信西京城能翻上天。
“居然在挑马!”
见到张学舟穿戴了皮甲,又挑了空弹枪,而后在那儿挑选宛平省的烈马,赵天华不免也好奇。
宛平省的马不是一般驯养的马,这些马力气大、性格暴躁,需要极强的驯马能力才能降服,而且这些是参赛者们专用或备用的坐骑,很难被外人所驯服。
“他似乎在对马说话?”赵天华问道:“能不能让萱萱将镜头给这个学舟一些,我想看看他是怎么驯服宛平马!”
“这简单,你在萱萱直播间打赏,她就会转镜头调整了!”
王郝然随口回了一句。
张学舟此时在用异兽心理学驯服坐骑,他不需要去听,王郝然也很清楚张学舟此时大概是骂得很难听了。